这北方的去水国似乎还是像之前的一样,在秋末东初向着成国发动一年一次的袭击。
北方的去水国,是一个农业加游牧的一个神奇国度,按照成国历年的探子打听到的消息,去水国每年都是五谷丰登,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去水国每年都会发起战事。
几个月前,随着去水国的粮草先行,成国不得不做出预防的准备,可是今年随着张家倒台,成国上下还是受到了一定的波及。
就像是之前张家的门生故吏,这个时候就是就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所针对,这时候就是一心的想要和朝廷作对,张家的势力被下放到了地方之后,各种的被人打压,每个地方都上演着官场的争斗。
只有少数人没有在朝廷中没有站队的人,互相合作,才解决了一地的安全。
似乎去水国也是听到了这个消息,去水国这次的动作似乎是要比往年的要来的更加的大。
成国的皇帝陛下这几日可是绞尽了脑子,最后还是下了决定,决定要出使越国,先保下西陲的安定。
反正成国和去水国之间的战争已经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,完全用不着因为简简单单的求和而解决当下的事情。
只能是希望于越国,想清楚越国究竟是为和要起兵,这起兵的目的又是什么,而且顺便的去见一见这越国的监国,这我新起的明星。
只是成国的使臣去了两波,最后的答案都是含糊其辞,反正就是没有想要扰乱西陲的目的,就是简简单单的征召兵丁罢了,至于那位监国,没有一个人见到。
既没有得到越国的保证,也没有得到越国的战书。
超朝廷的官员对于这种阵仗也是的感觉到了惶恐不安,平时都是张逸致一手操办,现在张家这一大家族已经是被皇帝陛下给解决。
现在朝中竟然没有一个人可用,尹高策坐在空荡荡的朝堂之上,已经是下朝时间,皇帝带着一个太监重新走进了这个宣和殿。
“皇上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“你说朕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张逸致这个老狐狸怎么会这么厉害么呢?朕没有了他,现在竟然有些寸步难行?”
“皇上,虽然宰相算是很厉害,但是奴婢觉的这就是的一个很小的事情,朝中的大臣这么多,前几天还能稳定的运行,现在只是反应的有些慢罢了。”
“再说,陛下您乃真龙天子,受历代皇帝庇佑,这些事情肯定是会迎刃而解的。”
“呵呵,受祖宗保佑吗?现在我朝中没有一个可用的大将,难不成朕要放虎归山?”
“皇上,奴婢觉的宣庆王和惠南王不像是能够拥兵自重的人,皇上您是不是多心了?”
尹高策当然知道这两个人不是拥兵自重的人,只是现在不是,以后呢?北方乃是成国的精锐,竟然在一个王爷的手中把持,若是自己王兄有了儿女,儿女掌权之后,会不会和惠南王和毅王张家一样,成为又一个挣脱不掉的祸患。
“现在北方军士好不容易接受了一个统帅,但是却因为陛下要将他留下来,奴婢觉得还是有些不妥。”
尹高策靠在自己龙椅上,开始思索着究竟该怎么做。
这个太监也就不在多言,他们太监对于皇帝来说,虽然名义上不能参政,但是有些时候,这一点儿很难办到,毕竟皇帝身边最为亲近的人。
皇帝一有个什么忧愁,无人诉说的时候,就要和这些人商量。
既然是商量,就不能好好的做一个倾听者,做倾听者虽然有好处但是依旧是会让皇帝陛下觉得这些太监无能,然后重新的培养新的心腹太监。
所以呢,要是做到一个会说话,懂得揣测圣心的太监,就是他们这些太监唯一的出路。
尹高策听了太监的一番话,陷入了沉思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