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菲面对郯蓉怪奇的情况,她的思维是跳跃的,幻想道:“假若滑雪芙男子被我们逮住的话,我会激动的尖叫。我特别想知道滑雪服男子为什么要跟踪郯蓉,而又不对她有所伤害!”
罗菲道:“如果滑雪服男子不是我们推想的那个技术高超的催眠者,对郯蓉只是纯粹的跟踪,对她没有过任何伤害。那么他可能是保护郯蓉的人,郯蓉也许真是我们猜想的那样,她正身陷危险。”
顾云菲道:“滑雪服男子半夜到过郯蓉的床边,窥探女人的隐私,说明这个人变态邪恶,怎么会是保护郯蓉的人呢?根本就是一个偷窥狂,跟踪狂。郯蓉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,招惹上不安好心男人的窥伺,完全是有可能的。”
罗菲道:“郯蓉说滑雪服男子跟踪她到床边,我以为是她房屋的结构很特别,男子能轻易进出她的房间,并不是像她说的,是通过穿墙。我们去她卧室看了,她卧室的门锁上后,就没有那里可以出入她的卧室了,窗子是封死的,人不可能从窗户进出,郯蓉也强调了,她晚上睡觉,有反锁卧室门的习惯。所以滑雪服男子是否去过她的床边,可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说辞,说的明了一点,就是滑雪服男子去她床边这件事,是她在撒谎。”
顾云菲道:“她为什么要撒谎?”
罗菲道:“郯蓉说滑雪服男子穿墙离开,完全是胡诌,世界上那有这样厉害的人物。她这样说,是要向我们证明,她是真的精神上有问题,在胡言乱语。她说滑雪服男子穿墙时,我便开始怀疑,她失忆和有精神障碍可能是装的。她说滑雪服男子穿墙进出,谁都会认为她是思维混乱,产生了幻觉。再者,她对我们只说了发生在她身上的怪事,却完美地避开提供我们查案的关键点,比如她的家乡在那里,她儿子离世的医院是那里,妈妈住在那里等等……甚至她的真名,都可能没有告诉我们。一个脑子混乱的人,怎么可能这么有章有序地该说什么,不该说什么。”
顾云菲道:“真是一个古怪的女人……既然她想我们帮她查案,却在我们面前半痴不颠,不说实话,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?”
——他们聊得太过投入,深入,面前的茶杯他们很久都没有喝上一口了。
罗菲道:“——我想不明白。”
“咦……也有你想不明白的时候。”顾云菲突发奇想地花痴道,“滑雪服男子会不会是郯蓉的隐身恋人呢?那是一个对郯蓉深切迷恋的男子,却因为某种不能现身的缘由,只能暗中注视他。真是好浪漫,好痴情的爱情啊!”
顾云菲看罗菲神情怪异,赶忙从怪腔怪调中转换语气,严肃道:“我看滑雪服男子是变态的跟踪狂比较可信,请忽略我刚才不切实际的幻想。我最近看了不该看的言情电视剧,才有这样的怪想。”
“不是你看了言情电视剧,是你最近非常期待美好的爱情……年轻的姑娘啊!”罗菲一针见血道,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。
顾云菲预要辩解,罗菲抢话道:“如果滑雪服男子只是寻常的跟踪狂,我到是放心。我担心的是,滑雪服男子是童心夫妇的眼中钉?”
顾云菲狐疑道:“眼中钉又是什么意思?我永远都跟不上你离奇的思维。”
罗菲道:“也可以是说是童心夫妇的克星……滑雪服男子说不定是在暗中调查他们跟某件事有关的证据,跟踪郯蓉是调查他们的一部分,可能暗中跟踪他们夫妇的时间更多。童心夫妇不知道他是谁,自然不知道如何对付他,所以利用跟踪郯蓉的幌子,让我们调查滑雪服男子是谁。童心夫妇非常不想我们知道他们的事,为何会把滑雪服男子跟踪郯蓉的事告诉我们呢?他们消失不见,让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,童心单独找我们的意图,是想借我们之手,调查出对他们不利的滑雪服男子是谁!”
顾云菲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