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九斤垂头丧气道:“他监听了我的电话,知道我要把韩国警探的行李箱给你,因为我电话到你的桃花山庄的时候,接电话的人出于对你安全的考虑,询问了我找你有什么事,我把韩国警探委托我的事,给你家的人详细说了。
“不久,那个家伙就找上我家来,威胁我要韩国警探的行李箱,行李箱本来是有秘密锁的,不想那个家伙是一个开锁高手,轻易地打开了行李箱,在里面乱找一通,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……”
罗菲打住道:“果然是一个可疑的家伙,他要在行李箱里面找什么?可他给我行李箱的时候,里面的东西放置的很整齐,跟没有动过一样,并不像你说的,乱翻了一通。”
袁九斤道:“不知道……那个家伙没有告诉我,他需要行李箱中的什么。他进门就把我制服了,把我捆绑到卧室铁床的床腿上,还用封口胶封住了我的嘴巴,不到必要的时候,是不会轻易让我说话的,中途让我用他给我的手提打电话你和问我问题需要我回答时,撕扯了好几次我嘴巴上的封口胶,现在我嘴巴都还在发痛,那家伙活生生地扯走了我好些胡须,我真是不知道那家伙在那里买的那么好质量的封口胶。你看到行李箱里面的物品放置的很整齐,是那个家伙给你拿行李箱出出去之前,精心整理过的。那个家伙不仅是开锁的能手,整理物品也有一手,他把乱七八糟的物品整理的整整齐齐,让人看不出有动过的迹象,我想你也领略过他的这种能力了。”
“难怪他进里屋花费了那么长时间才出来,”罗菲道,“你要是不染上毒瘾,变得这么瘦弱,就不会被那个看起来也很单薄的家伙轻易制服,还被他如此狼狈地捆在床腿上。”
袁九斤道:“我到不怕那个家伙,我怕他身上藏的一支迷你小手枪,看起来,好像是女式的。”
“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粗犷,骨子里应该是一个娘们儿,他在跟我编造他的姓名时,可是编造了一个女人的名字,叫陈园园。”
罗菲不可思议道,露出古怪的神情,但马上转变成狐疑的神色,好奇那个自称陈园园的家伙是谁?
“你应该把那个人逮住,说不定他知道谁杀害了韩国警探。”袁九斤露出遗憾的表情。
罗菲思量了一下说道:“找到那个家伙应该不难,他留下了指纹,行李箱里面的东西,你动过吗?”
袁九斤的头摇得很坚决。
罗菲道:“我会让专业的人采集他的指纹。我也很想找到那个家伙,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秘密,不然他不会盯上警探的行李箱。不过,从他的举动来看,他并不知道行李箱有什么秘密,他胁持你,把我带到你的住所来,是想看韩国警探在传递什么秘密给我。我看出了他的鬼把戏。所以,我断定那个家伙知道是谁杀了韩国警探。”
袁九斤颓废地说道:“那个家伙的如意算盘打得怎样么?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吗?我的意思是你发现什么东西,让他拿走了吗?”
罗菲还不完全了解眼前这个船长,所以他没有把红色动感画的事告诉他,遗憾地耸了耸肩,说他什么也没有发现,那个家伙垂头丧气地离开了。
袁九斤的毒瘾发作的已经不可控制了,委婉地下逐客令,“警探的行李箱算是转交到你手里了,今天我们到此为止!”
罗菲道:“请你告诉我,他们为什么监听你?”
袁九斤思量了一下,说道:“可能是跟死去的韩国警探有瓜葛的人,知道他的行李箱在我手里,所以监听我!”
人在撒谎的时候,鼻孔会张大,因为需要提供更多的氧气给大脑。
袁九斤近乎椭圆形的鼻孔张大的很明显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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