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康道:“他说我到了她的别墅后,再告诉我警察掐她的事。我去时,她房间的门开着,我进去周凝雪的房间,她已经倒在血泊里了,胸口插着一把匕首。那时我才想起,我刚出电梯(周凝雪的卧室在三楼,安装的有电梯)时,看到一个戴了一顶蓝色圆形毡帽的人,把自己的脸盖的严严实实的,低着头从安全通道(通道就是楼梯,离电梯有一米远)走了,似幽灵一样消失了。”
马聪心上一颤,“蓝色的圆形毡帽”不正是自己那顶帽子吗?
该死……他那顶有他们单位旅游纪念标志的帽子果然在案发现场,还被可能是凶手的人戴走了。
还有一个疑问,就是周凝雪的老公吴运说,周凝雪那晚有打电话叫他去她的别墅看她,为什么花康也说,周凝雪打电话叫他去呢?周凝雪不会那么傻,把情人和老公都叫过去陪伴她。
吴运和花康谁在说谎呢?
马聪怀着这样的质疑问花康:“周凝雪遇害那天,她是什么时候电话叫你去她别墅的?”
花康道:“快十一点了。”
马聪道:“你是周凝雪的情人,借此机会拍了你们的ya
照zhao,然后勒索周凝雪,并让你有豪车和豪宅,是真的了?”
花康放下二郎腿道:“——无可奉告!总之我不是杀害周凝雪的凶手,我和她生前的瓜葛,是我们之间的秘密,我有权保持沉默。”
马聪道:“我做了声纹分析,那个男人的声音,就是你的。虽然你平时说话声音粗大沙哑,但人偶尔说一句话,会不是自己本来的声音,那次录音就是这样的情况。”
花康道:“无论是不是,我要拿走我的录音笔。所以,我们都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,把录音笔找给我。”
马聪不依不饶道:“你已经承认,周凝雪遇害那天约会你了,周凝雪的死,你也脱不了干系……更何况,还有那支让人想入非非的勒索录音笔。你要把事情说清楚,你和周凝雪到底有怎样的瓜葛?我才会把录音笔还给你,并相信你不是凶手。”
花康道:“既然你说我的豪车豪宅是我勒索周凝雪得到的,她就像我的取款机,我为什么杀害她呢?我自己把财路断了,这样是不是太傻了!”
马聪鄙夷道:“你不杀她的理由还挺冠冕堂皇,不过你这样的行为很让人瞧不起!不够男人!想要的钱财是这样不光明正大得来的。”
花康道:“你不清楚事实,就不要胡说八道,随意评判人的人品。我怎么得来钱财,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马聪道:“总之,你勒索周凝雪是事实了!其实你就是录音笔中周凝雪口中的花无缺,是周凝雪对你昵称?只有周凝雪才会这样叫你?”
花康高傲道:“这不关你的事,再说一句,你把录音笔给我。”
马聪暗想,眼前这个家伙,知道周凝雪那晚见了一个警察,如果按照往常,他会逮捕他,把他带回警局审问,但眼下,不能让他的同事知道花康这个人,他会把周凝雪那晚见了警察的事告诉他的同事,还会说他看到了凶手,如果他的同事顺藤摸瓜,抓到了那个戴走他帽子的嫌疑人,他就完蛋了。
陈耀说查出了周凝雪的情人,其中是不是就包括花康呢?
马聪心上绝望地想着……如果是,陈耀迟早会找到花康问话的。
4
罗菲来到马聪的单身宿舍时,马聪倒在了血泊中!
万幸……马聪还有气息,罗菲连忙把他送去医院。
马聪只是被人用重物砸破脑袋晕了过去,并无大碍。
罗菲问及马聪怎么回事?他只说花康来找他要那只录音笔,并承认周凝雪被杀害那天,他去过他的别墅,但他没有说起花康告诉了周凝雪之前见了警察,和见到了可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