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琴忽然想到,刘宏曾说过,他控制的联网胜过她大伯的,为何不用这一手段搞清周氏公司的底细,反倒让周氏公司套出了小琴掌握的纪家财富。
刘宏再次来的话,让你再跑一回,把周氏公司弄个明白。
谁让你多事,不但不制止周氏的过火行为,套出纪家银行证明,还参与其中,过几天再把纪家文物给公布出去。
小琴想到这里,站了起来,招待所早已完工,一直推拖,至此还没交工,不会利用招待所到古宅的地下通道,干起盗贼的事?
小琴要亲自去看一下,查一查为什么迟迟不交工。
小琴原来顾及大伯的投资和他的工队,一般是不去看他的工地,尤其是招待所,他们挖过洞盗过物,宝物被小琴转移,他们行动失败。
她感觉情况不妙,又得动一番干戈。
已到下午饭时,小琴早上误过饭时,在山顶又受到绑架大伯的冲击,家里没吃几嘴,吃过饭,张丽从山上下来了,问张丽到山上与她大伯谈话的结果:
张丽说:“他谢绝问话,还笑话我,连周氏公司都不了解,我也没和镇上来人去说,也没办法说。”
小琴说张丽:“丽姐你吃饭,早上在脑畔山发生的绑架案,我大伯这时心情不好,也问不出个所以然。”
张丽听了小琴的话去吃晚饭。
张丽吃过饭,刘宏和会计、丽娜来到。
几人坐好后刘宏说:“参与绑架的二人对周氏公司了解的不多,就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我们,唯一办法是通过其他渠道了解我们想要知道的。”
江姨看了一下小琴说:“小琴,我已经给你说过,八月初签字就对了,你现在何苦要弄清那么多干嘛?你大伯是周氏公司总裁,他至少在公司占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,在公司一言九鼎,管他内部股东干嘛,这两位劫持你大伯的人说话可信吗?以我说,立马送到地方,让他胡说去,你控制在这里,会有更多的麻烦,我说刘宏,乘现在还早,你去跟欧阳杰交换一下意见,看这二人所说的能对上号吗?还是早早送走为上策,我还怀疑是绑架要钱的,还问他两干什么。”
小琴说:“一会再定。”
江姨接着说:“小琴大伯上山入道前说过,让我们到时知道现代企业,并提高咱们的企业管理能力,就包括如何处置这些突发事件。我说的对不对,小琴见谅。”
刘宏说:“镇上一套、小琴一套、欧阳杰一套,江会计一套,我听谁的对。”
小琴说:“刘宏,你从我妈那里要证明时,就没想到这么多的关系,当时你就不给我打个电话通通气,银行证明一到他们手中,就公布于世,我大伯好像完成了任务,上山入了道,搞得我好被动。”
小琴气得不轻,她停下说话,喝了一口水说:“我走时是让你辅助席厂长工作,你却与周氏公司混在一起,让我回来就升职,其实把我给推向了深渊,我承认你是个好人,忠实良将,但这次你被欧阳杰给利用7。”
刘宏低下了头。
张丽说:“江姨说得有道理,先把这二人送到地方,让我同刘宏一块去,小琴妹子,你也说得对,但太早了,我想,刘宏也是为你好,真正当了纪周两家的掌舵人,我们脸上都有光。”
张丽说完,拉上刘宏一边走一边说:“不是我小琴妹子说你,安全的事你管好,涉及大事你就推掉,镇上的你打个退话管不了……。”
张丽和刘宏两人走远了,再说什么话小琴没听到。
江姨说:“这就对了,该批评的就得批评,越权是最可怕的,今天就把两绑匪的事办了,镇子的事现在向后推到八月初,如果说,周氏公司的资金靠不上,还要返还的话,你就到银行兑现一小部分资金,还了你大伯转到小琴公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