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琴迎上去说:“冯奎,这位是郭叔?”
还没待冯奎答话,郭燕他爸说:“冯奎,这位大姑娘是谁?在你们烂山沟里还会有跟大城市一样的女子,强过了我的女儿。”
冯奎在旁瞪了一眼郭燕她爸说:“你没犯神经,他是纪小琴,小琴公司的经理。”
“你这孩子一路上把我顶了几回,这是第六回了,真是一个山村野夫,就不明白我女儿郭燕怎么能看下你,后悔死我了,这是个什么地方,还镇呢?乱糟糟的,到处都是垃圾,看看你这山上,连颗树都长不起,我决定带我女儿回去,啥人什么地方?”
小琴没想到,冯奎这是怎么了,和他未来的岳父八字不见一撇,就搁不到一块。
郭燕她爸真的有神经病吗?如果有病,郭燕她妈放心让冯奎引上乘长途车到这里,不过他说我们这里是事实,如果说没病,一个城里人到乡下一点礼貌都没有,郭燕爸的素质太差了。
冯奎不示弱,他说:“也好,一会我上去寻你家那位姨和郭燕,快快离开这里,你是个啥人,看你住的地方拳头大一点,我们去你家,你屋子连个坐处都没有,不知你在那座大城市是怎么混的…。”
小琴这时不得阻止。
她说:“冯奎,你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,他是不是有……。”
小琴谁备问真的有病就不要针锋相对,车来了马上回去。
冯奎说:“郭燕只是说她爸头上受过伤,让我在路上忍让点,就他那个样子,能忍让吗?”
小琴说:“车来了我们一同上去,冯奎你何苦和他见高低,少说两句不行吗?是不是不要郭燕了?”
冯奎不说了,可是郭燕他爸依旧在说冯奎的不是。
小琴说:“郭叔,你少说两句不行吗?和一个下辈计较什么。”
郭燕爸爸住了口,冯奎进了门市,小琴有心把郭燕她爸引到门市坐坐,但怕他胡言乱语,二伯不高兴,只好在外边等陶英回来。
她回来了,陶英下了车说:“是两个不知从那里来的人,开了个破车,跟上我们的车…,回去给你说。”
小琴明白了陶英说的二人什么企图,到门市付了钱,抱了四箱酒,拉上郭叔和冯奎回幸福沟。
到了砖厂,小琴让陶英送回冯奎和郭燕爸,她去砖厂要落实变压器放置的地方。
冯奎却下了车,要跟小琴去砖厂,小琴也只好让陶英送郭燕她爸去公司。
小琴一边走一边问冯奎:“跟郭燕他爸闹别扭,是不是不与郭燕来往了?”
冯奎说:“这次算是白跑了,估计没大的希望,谁能想到郭燕她爸是这么一种人,一点水平都没有,进了咱们省界没说一句好话。不顶他几句怕他?和郭燕成不了拉倒,我看王丽娜不错,还是本乡田地人,你能给我介绍一下?”
“冯奎,婚姻大事不可闹着玩,你和郭燕爸说不到一块,不等于跟郭燕成不了夫妻,听我的,继续保持和郭燕的关系,我觉得你未来的岳父头上受伤,神经上出了问题。”
“你这一说提醒了我,他真的怕神经有问题……。”
冯奎说到这里,张建走了过来问冯奎:“冯奎,和郭燕订婚了没有?什么时候结婚啊?”
冯奎回话:“他们来看我家,说不准能成不能成,你就不用问了,场道下过大雨,厂子受损失了?”
“损失是有不大。”
小琴和张建说正事,小琴问:“自动线你用的专家,在干什么?”
“他正在放线做隧道窑。”
“张建,进口的全套制砖设备半个月就到,他提供了安装变压器的大小,我已给变电站说过,马上来安装,你就和专家选好位置准备安装变压器,自动线说是安装非常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