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琴问:“这种款可以再打回去吗?”
小秦说:“这我就不懂了,得问你大伯他懂,转进来就花呗,为什么再转回去。”
小琴收回转账单,谢过小秦要走时,小秦说今天砖厂举行点火仪式,小琴大伯让他参加,借小琴一万元记礼。
小琴顺手给小秦一万,让打了条,约下十一点到砖厂。
忙完这事,小琴妈来了,她掉着泪说:“女儿,小梅今年才上的高中,一直没离开妈,我想小梅了,你一天忙忙碌碌连妈一下都不过问,摆下的酒桌谁都不让妈,明天妈去县城准备住几天。”
“妈呀,你和我爸去过一回县城,爸险些丢了你,就说你到县城看妹妹,学习那么紧张,能顾上陪你吗?妹妹不同我,百依百顺,但您惹恼了我妹妹他会惹出事的,我给邮过了款,你就不要乱跑了,中午砖厂点窑,去喝酒怎么样?”
小琴一说喝酒,她妈抹了两把泪水不哭了,躺在了小琴的床上休息。
小琴在想李辉转款的事。
李辉走了不过一个多月的时日,要拿到五十万元钱,除非用他的医术给有钱人家看病,要么又同这里一样,使用见不得人的骗术所获,而且这种机率非常之大,所以,这笔钱在银行账户中视为没有,保证五十万在她的账户中。
这时,小秦叫小琴,不用骑摩托车了,坐小车去砖厂。
他叫起她妈,让小秦拉上,她骑摩托车方便些。
小琴去了砖厂,第一眼看到的是外围,用篱笆隔了起来,设置了一道门,有保卫人员守护。
这次教训深刻,采取的措施得当。
进入厂区,没了闲散人员,只有窑上施工人员在完成窑室最后工程,也就是合龙口。
刘宏见小琴到来,向轮窑招了下手,马上放起了鞭炮,祝贺窑舍建成。
小琴提出让她到昨天踏塌的地方看一下,刘宏引了小琴去看,来参与点窑的人跟上参观。
进入窑室,装窑的已装过了昨天塌掉的窑舍,小琴第一次看到两人码坯,速度极快,码过的坯子花楞楞的,停了两车坯子往上快速垒起,劳动强度大,码一天坯子恐怕非常累。
一位师傅说,这时窑内还没温度,烧过一圈后温度非常高,还得用电风扇降温。
小琴想得来,要把砖烧得彤红,达到七、八百度,要降下来不是容易的事。
码窑已距点窑留下五个窑室,准备就绪,刘宏给张建说,人到了点窑,点起窑,一会让工人和我们共同祝贺,吃好喝好。
张建出去,让开始抽风,外面响起抽风机的呼呼声,烧窑师傅拿了酒,洒边酒,点起纸引燃了盘起的大灶。
这时能从观察口中看到底面是柴禾,上面是块煤,燃着之后从外面又推入面煤,准备在大灶加煤。
里面的火越烧越旺,小琴出外到轮窑顶上观看,看到抽风机煤烟端冒,这一污染不小。
看到顶上一排排火眼,都盖的挺严,烧火师傅说,等大灶的火引燃到窑室,上面加煤,底下着火,一圈接一圈,坯子赶上,到年底才停火。
一圈二十万,一年烧成一千万不存在问题,厂子这么大,只要坯子赶上,这一奋斗目标一定能实现。
小琴依照煤、电、工资等消费算大仗,如果一块砖卖到一角三,除去成本一块砖长五分,今年可盈余五十万,但是这仅仅是理论上的算法,实际就难说,比如这次踏塌轮窑这种损失属于意外,不在建厂上列支,就得在成本上摊消,无疑加大投入和加多砖的成本……。
做企业难啊!
中午了,来的都有礼,小琴先记一万,接下是小秦代大伯记一万……。点窑收了不少的礼。
其实不叫礼,是帮衬企业辅助金,建厂生产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