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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怎么了?”沐云最恼他什么也不说的样子,很让她反感,让她生气。

    “阿依,你答应我,不要为我伤了自己,不值得。”江呈轶吃力的说着。

    他已痛得支撑不住,眼白微微向上翻,意识也逐渐不清晰。

    沐云这才察觉了他的异样:“你..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她才记起来他的腰上还有赫然一道骇人伤口。他方才力道强硬,使得沐云几乎忘记了他的伤势。眼下突然记起,心下便凉了一片,立马翻身去看他绑在腰际的绷带,左侧的白纱长布上染满血迹,沿着布丝纹路蔓延到背后,湿漉漉一片。

    沐云恼恨的打了自己一下,骂自己为色所迷,竟然完全没有发现他的伤口再次崩裂。

    她嘴里嘀嘀咕咕的骂道:“你逞能作甚?”

    沐云气得鼓起腮帮子,作势要打他。

    江呈轶温温柔柔的扬起笑意,没坚持一秒,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沐云惊呼:“江呈轶!江梦直!阿轶!”

    她立刻去扶,这人已经完全昏死过去,对她的叫唤声毫无反应。

    沐云迅速穿戴好衣裳,又艰难为他系上长衫、短褐、内袍、中衣,香汗淋漓的跳下了床,抚着微鼓的肚子,心惊肉跳的踢开房门。守在门前的薛四打着瞌睡,就快要进入梦想,耳边忽然刮过一阵疾风,木头震碎的裂响喀嚓一声传出,他被硬生生震醒,吓得魂飞魄散,在廊下蹿起来,一脸惊恐的看着旁边站着的沐云,做出防备姿势,以为她要开始拆房了。

    谁知,女君冲着他急匆匆的吼道:“快去!唤秋医令过来!主公又晕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薛四两股颤颤,心中一惊,下意识吞咽了口水,脚下生风,即刻喊道:“喏,属下这就去!”

    他立即跑得没影了。

    沐云长嘘短叹着,扶额发愁,过一会儿转身奔回房内查看江呈轶的状况。

    薛青才从思音坊归来,便见薛四带着秋医令慌里慌张的朝半月书阁去了,于是心中不由得一紧,也急忙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他瞧见榻上再次晕死过去的江呈轶,登时大惊呼喝道:“主公不是已经醒了!怎么又晕了!”

    沐云在一旁,脸上出现可疑的粉红,低着眸,咬着牙,默默不语。

    她总不能说!江呈轶是在与她燕好后,因用力过猛、体力不支而导致伤口崩裂,才会晕厥。

    薛青有些埋怨的朝沐云看过去,一脸伤感道:“女君,主公...是不是又被你气晕了!女君,主公心底真的很疼惜你...您真的没必要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起争执。”

    沐云哑口无言,有些话,她羞于开口,通红发热的脸颊配上水雾般晶莹剔透的眸,可怜兮兮,娇柔似水。

    薛青顿时,不知再如何劝导她。

    他顺势以为,自家主公真的是因为与女君争吵,气晕的。

    于是,他闭上了嘴,不敢再多说。

    江府,夜中灯火通明,上下仆婢皆因主公重伤而忙碌着。

    洛阳城中,一股不明力量暗自涌动,在黑暗角落里蓬勃而发,阴冷强势,伺机而动。

    距离这座城池千里之外的北地,亦是暗流汹涌,危机四伏。

    在江呈轶重伤昏迷的当晚,北地的边郡被一个突然出现的小毛贼搅得天翻地覆。

    满城的官兵巡查,使得藏在边城中的编外军饷武器无法运出城。宁南忧与吕寻带着精督卫一行人被迫留在了城中民巷,无法行动。

    一行人守着军粮,躲在破旧民宅中,不敢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吕寻扒拉着门缝,盯着大街小巷举着火炬四处搜捕的官兵,满脸愁容。

    他伸回脑袋,有些无奈的转身朝立在屋前的玉郎美君说道:“主公...恐怕这粮食,我们没法子运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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