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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南忧平日待人,常常冷着脸,也不怎么同不熟的人说话。喝醉了酒,居然有这么多话?今夜,是把江呈轶惊得五体投地,佩服得很。怎么会有人前后差距这么大?和他那个不胜酒力,酒品奇差的妹妹一模一样。</p>

    “你拿什么剑?”江呈轶问。</p>

    “宝剑。”宁南忧瞪着眸。</p>

    江呈轶噗嗤一笑,觉得他醉酒后一笔不苟同人说话的样子,实在好笑。</p>

    宁南忧本就生的十分英气俊美,自带一股正气凛然,何奈平时他被心中戾气遮掩,竟将这一身自带的气质遮了个严实。如今醉了酒,倒是发出了本性,没了寻常时刻的算计。</p>

    他如孩童般,从窗台上转了身,就要跳下去拿剑。</p>

    江呈轶本想由他去,可转眼瞧见他腿上包扎的白布上赫然入目的血腥,当机立断拦下他道:“快别胡闹了!你腿上有伤,怎么舞剑?”</p>

    宁南忧皱着眉,仿佛不满他说的话,又转了个身,面朝外面的院落,撑着身子再想跳到窗台下。</p>

    江呈轶照样拦着道:“你又作甚?”</p>

    宁南忧推开他的手,单只脚跳下去,金鸡独立似的立在院中,端庄玉容之上浮现出一缕认真:“即便受伤,我也无妨。”</p>

    江呈轶哭笑不得,同样跳下来,想要拦着他。</p>

    宁南忧指着他,骂道:“你是何人?敢拦着我?!”</p>

    江呈轶围着他,不让他动弹,劝道:“我是你舅哥!舅哥呀!你不记得了?你再这样下去,伤口会裂开的。”</p>

    “唔。”宁南忧定了定神道:“舅哥,你我打一场!”</p>

    江呈轶实在不明白他,明明看上去,并未醉酒。怎么如今,是这个德行?</p>

    “你再这样,我叫阿萝来骂你了!”江呈轶有些无奈。</p>

    “阿萝,不在这里。”宁南忧闷闷说一句。</p>

    江呈轶刚准备答话,谁知眼前这青年明明上一秒还在正常同他说话,下一秒便一个僵尸摔倒在了地上。</p>

    “覆泱!”江呈轶吓得叫出了他的名字,跨了两步,想将他拉住,哪曾想脚下一滑,与他一起摔入了院子里的花圃中。</p>

    他的腰撞在花圃旁的石墩上,痛得眼泪快要飙出来。</p>

    江呈轶咬牙忍痛,正恼怒着要发火,转头朝边上一看,却见宁南忧已闭上眼,呼吸平缓的睡了过去。</p>

    他瞪圆了双目,觉得不可思议,伸手在他身上戳了一戳,叫了几声:“宁南忧?宁昭远!醒醒!”</p>

    这人却像是中了什么迷似的,死死的昏睡过去。</p>

    江呈轶一脸为难的将他从花圃里拽出来,然后背到身上。只觉得身上一沉,竟压得他差点没能站起来。他心里嘀咕:这宁南忧看上去消瘦的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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