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了异状,竟隐隐胀痛起来。他双眉蹙了蹙,不禁对自己的自律产生了怀疑。怎么,一碰见她...他也不是很明白,怎么一碰见她便如此的把持不住?
宁南忧多年以来独自一人,自小便超乎常人的自律,有着非比寻常的自控力。却独独对江呈佳无法克制,这叫他觉得十分羞恼。
江呈佳其实睡不眠,心中一直有着心事,便一直不肯入睡。所以一直小心的翻着身,生怕扰了宁南忧的眠,正当她在寻找一个可以入睡的睡姿时,身边的人也跟着她动了动,这才发现原来他并未入睡。她抬起头,在黑暗中朝宁南忧瞧过去道,“二郎怎得还未入睡?”
他被她不断蹭动,仿若拂风掠过般的挠着胸口,岂能无动于衷,于是低声道,“许是今夜燥热,有些睡不着。”他刻意压制着满身的欲念,声色便自然而然的哑涩起来。
听他炙热的口吻,江呈佳倏的反应过来,黑暗中惊慌失措的将头埋入了被褥中道,“是阿萝扰了二郎的好梦...二郎身上还有伤,需好好养着,快莫要想其他了,早些入睡。阿萝保证,接下来绝不会乱动。”
她急急忙忙的想要制止宁南忧此刻脑中的想法,考虑到他浑身的伤,便毅然觉得不妥,于是不似大婚那日有意引导他,而是斩钉截铁的打消他的念头。
只是他此刻心内对她的渴望肆意发狂的疯长着,叫他十分难忍。宁南忧知晓,她一定又察觉了他的不对,于是同她一般,也羞红了脸颊,他压低声色,低头在她耳边呢喃着,“阿萝放下心,我不会多想。”他只一心想着不要让她误会自己。他实在不想令她认为自己便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。虽然可能,在她眼中,设计逼迫她嫁入他府中的自己就是个衣冠禽兽,但他依然想要在她面前保留最后一丝端正。
但此话不知为何,传入江呈佳的耳中,便再次成为了撩拨的话。
她也开始燥热起来,眼神逐渐迷离,情不自禁的再向他靠近了一些。这一靠近差一点叫宁南忧没有把持住。他用力的咳了几声,只觉喉间干涩无比,但已然努力保持着冷静道,“别动了。”
“二郎...”她低低唤一声,依靠着他迷迷糊糊闭了眼。他锁紧眉头,低头望她,见她小小一只乖巧的窝在他身边,两只软绵绵的手紧紧抱着他的腰,双腿并拢不自知的抵在他的下腹,渐渐的默了声。
“阿萝,装睡不大抵用。”他戳破了她的鼓面,叫她装也不知怎么装下去,她呢喃娇哼了一句,继续装作自己已经入睡,不去理会他。宁南忧的下腹已经异常不适,他只觉自己无法继续忍下去,知晓她在装睡,终于持不住那一点端正,一双手饶过她的臂膀,从她的胳肢窝处轻轻抱起,将她整个人拎了上来。
江呈佳身姿娇巧,便被毫无防备与抵抗的提了过去。她惊恐的睁开双眼朝他看过去,颤着声道,“二郎要作甚?”
宁南忧不作答,只是将手伸入被褥,摸到她的腹部。江呈佳立即不敢动弹,过了一会儿便感到他停在她腹上的手渐渐扯开了系在腰间的衣带。他轻轻解着她的衣裳,又绕下去小心的褪下她身上的小裤,然后慢慢向她靠近而去。
江呈佳吓得紧绷起身体,转头一想,这种亲密之事她与他又不是没做过,怎么突然如此害怕?她自己也不晓得如何解释此刻心中情绪,只是忽而酸涩,忽而甜蜜,忽而忐忑不安。宁南忧慢吞吞的靠在她耳边,声色无比艰涩道,“阿萝...可以吗?”
他在中间停顿许久,也忍耐多时,最终还是停了下来,想要遵循她的意愿。
江呈佳羞涩至极,知他此时定然已是难耐,可却还是怕伤了她而停下,便心生暖意。她极其艰难的点了点头,遮住面,几乎不敢正视他。
宁南忧得到允准,停下的动作便立即继续了下去。她能感受到他此刻的颤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