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王五斤赶紧说道。
“不用不用,这点小钱不算什么,你去打猎也不容易,既然碰到就是有缘,不用再提了。”
“魏大哥,大恩,我爹说受人点滴之恩,当,当,当。”
“不必不必,这点小事,不图你报答,也就顺手为之。”魏起拉起王五斤的手一边说道
“能说出滴水之恩这样的话,你也是读过书,识点字的吧”
“我爹识字,可我自小不喜欢读书识字,就喜欢上山打猎。”王五斤摸摸头,不好意思的说道。
“你爹呢”
“我爹前些年过世了,家里就剩我一人,”王五斤声音低沉下来。
“罪过,罪过,是我的不是,不该提你的伤心事。”魏起连忙道歉。
“没事,魏大哥要去哪里,不如去我家里坐下,让我好好招待下。”
在王五斤热情邀请下,魏起跟着来到村子东头的王家,说是家,倒不如说是一个破草堆子,除了墙角稍微能挡住风,透过屋顶的茅草都能看见下落的夕阳了,魏起不由得想唱一首茅屋为东风所破歌。
墙外的篱笆歪歪扭扭,真是难为王五斤这个大块头,家里破落的不成样子,屋子里除了一个床板比较结实能够承受他的身板,再无一件看的上的物件。
在王五斤讪讪地请魏起坐了床板,顺带从水缸里打了一碗水递给魏起。
“你这家里,倒是清净,我看你年龄也不小了,怎么还未成家吗?”
“我父亲去世时我还不满十四,这三四年都是一人生活,自己去树林打打野猪,獐子之类去市集换些吃食,也是够用,家里穷,也没媒人来给我提亲。”
“你家里就没其他亲戚了吗?”魏起问道
“我父亲也是孤身一人迁到东槐庄,也不知原籍何处,只知父亲会读很多书,那年父亲去世,书也不多,让我烧了,说是要常伴他的身旁。”
“原来如此,既是读书人之后,不可不取名与字。”
“请魏大哥为我取名”王五斤急忙向魏起拱手作揖,颇有点不伦不类,魏起也不以为意
“读书人读的是圣贤书,那便为你改名为贤,圣贤书,贤人的贤,你觉得如何?”
“好好好,多谢魏大哥赐名。以后我就叫王贤啦!”王五斤,不,现在应该叫王贤急不可耐的点头应和。
“读了圣贤书,就要明白文章的要义,学会如何做人,我为你取字眀章如何?”
甚好甚好,以后我就是王贤,王明章了,多谢魏大哥,以后不管你有什么吩咐,我一定赴汤蹈,,,我一定听魏大哥的。王贤脸都涨红了,都记不起赴汤蹈火四个字。
魏起扶起王贤,“倒也不必如此,相见就是缘分,你我相识也是一场佳话。”
王贤连连应声,“我听魏大哥的。”
魏起还想再说教一番,只听远处传来一阵声响,似乎有一大堆人从村西头向这边疾驰而来。
“王贤,我可得走了,估计抓捕我的人要来了,等下有人来问,就说不曾与我相见,后会有期!”说着就迈步往外走。
“魏大哥稍等,刚刚受了你的恩惠,怎么可以丢下你不管,我跟你一起走。”王贤去墙角拎了一只打虎棒就跟了上来。
“王贤,你是清白人家,我可是通缉犯,无须受我拖累,我走了就没事了。”魏起急忙推拒。
“那可不行,我爹说了受人滴水之恩,当,当,当,反正我就是要跟着魏大哥,不能让你出事。”说着就一把抓住魏起衣袖不放手。
远远的似乎又是浚仪县班头马龙在呼喝,捉拿反贼魏起,县君重重有赏。魏起一跺脚,“走。”
王贤一把把魏起拉回,“我们往东边走,哪里都是树林,平常人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