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王还在呢。</p>
“叫你来你就来,哪有那么多的事情,不是府里有丫鬟小厮去做吗?”成河易不耐烦道。</p>
成千染轻笑一声,“是啊,可是我娘在府里不就是丫鬟吗?”</p>
“千染,你这又是哪里不满你的意了,你娘生了你,能和那些丫鬟相提并论?”成河易越发觉得这对母女实在是不识相。</p>
谁的府邸能让姨娘上主桌吃饭的?</p>
这次要不是琅王在,卖了他几分面子。</p>
“琅王刚刚不是说尊卑有别,冬生什么身份,老爷,你可得想清楚。”徐氏拆台道。</p>
成河易听此,瞄了一眼楚凤璃的神色,看不出来什么意思,又不敢擅自揣度。</p>
“爹,我今天只听你的,我娘在府里,到底是不是奴才?”成千染也借此问道。</p>
所有人的目光一瞬间都落在了成河易的身上。</p>
成河易如坐针毡,怎么回答似乎都是错的。</p>
“都说了,你娘生了你,怎么还会是奴才?”成河易终究是妥协向了楚凤璃。</p>
成千染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,抬起冬生的手,将衣袖挽上去,“那修剪月季园的事,该我娘去做?就给她带了一副手套,不能穿太厚实的衣服,棉衣容易粘刺,将枝子折坏。”</p>
成河易愣愣地看着冬生手臂上长长的伤疤,看上去十分骇人。</p>
“月娘,这是你做的好事?”成河易下一瞬目光便落到了徐氏的身上。</p>
徐氏自然挂不住脸,委屈地解释道:“又不是我逼着冬生去的,是她主动要去的?”</p>
“您这话我听得好笑,有人主动去月季园挨扎?要不您在这呆着,我待会用几根针跟您好好按摩一下?”成千染嘲讽道。</p>
成灵雨拿着茶碗的手重重地叩在了桌上,“成千染,我忍你很久了。你以为你做了琅王妃,你就可以爬到我们头上作威作福?”</p>
“怎么,难道你们母女两虐待我娘,我话都不能说一句,还得在这里憋着?”成千染好笑道。</p>
成灵雨再次强调道:“你问问冬生……”</p>
“够了!”成河易怒喝道,“成灵雨,你不必给你娘辩解了,她做了什么,她心里有数!”</p>
成灵雨不敢置信地看着成河易。</p>
她长到这么大,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由着娘操持的,除了她的婚事,基本上是娘说什么,爹就照着去做的。</p>
现在他竟然为了那一对贱人母女,这般来吼她们母女。</p>
“老爷,你搞清楚,这事是我的错?”徐氏盯着成河易问道。</p>
“不是你的错,难道是冬生的错?你这么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