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刺伤的痛苦里却意外寻到了乐趣。
有人在喊他,画面一转,他又到了马上,奔波在草原上,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策马奔腾。
恣意甩鞭,加快速度,他在一望无际辽阔的土地上肆意释放汗水,望着远边逐渐亮起的天,终于精疲力竭。
宣正衡做了一个上战.场的美梦。
一觉醒来,堵在心头的郁气散去,他感觉无比舒畅,浑身轻松,像是甩去了所有压在他身上的重担。
这种感觉,比他当年打通了任督二脉还要痛快。
外面五更敲响,守夜的人已经换了一轮,恭恭敬敬守在门口,备着热水,等着里头人起身洗漱。
已经到了宣正衡平日起床的时间,里面还没有动静。
他的贴身侍卫未曾下命令,谁也不敢闯进去,只能再跑几趟,将已经冷却的水再换一遭。
他们保持着安静,里面也陷入了寂静。
宣正衡冷下脸,压着自己的怒火。
他死死盯着床边还陷入沉睡的人,如刀割的目光,锐利扫过一寸寸。
在凌乱的床铺,刺目的朱色,以及还有那不像话的薄纱,着重停留了会,最后定格在那人的脸上,面色肉眼可见的难看。
他认出了那人的身份。
这不是他那好哥哥一直放在手心里宠着的女人吗。
不过眼前的情况,显然不是让他再考虑这些的时候。
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事实是,他与自家大哥所谓上的女人共度了一夜。
这事要是传出去了,外头会说的多难听,宣正衡用脚指头都猜得到。
想到这,宣正衡又望了眼床上的人。外面还有着人,他不能就这么叫醒她,指不定闹出什么声音。
他先出了房间,将外面的人打发走。
几个奴仆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懂二少爷这番举动的目的,但下人最重要的是要听主子的话。他们将东西放下,便按照宣正衡的话将院子里的人暂时带出去,只留下了一个从宣夫人那边拨过来的宋婆子。
宋婆子敛眉垂眼,看着就老实本分,再有是宣夫人的人,口头肯定比一般人紧。
宣正衡暗暗打量了她一番。
“等会看见什么,都不要说出去。”
“是,奴知道。”
宋婆子异常沉稳,遵守本分并未多问。
宣正衡满意点头,他领着人进去。
他在屏风前停住,让宋婆子独自进去。
看清楚里面情况,宋婆子就懂了二少爷喊自己过来的目的。
她凑近瞧了瞧,昨夜药怕是下多了,女人还没有清醒。
但就那些留下的痕迹,两人好事已成。
宋婆子满意点头,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药水在床上撒了些。
做完这些,她开始扶起软成水的人,帮她套上外衣。
稍微过大的动作,解了药性的人就被弄醒。
迷蒙的双眼垂着泪,好似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。
虞霈多是在留安苑活动,可不代表着她不认识度平苑的主事婆婆。
她正诧异看着宋婆子,刚想询问情况,只是微微一动,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。
身子像是被马车碾压过,浑身都酸疼不已,特别是某处,格外的疼痛。
所有的异样,都一一在提示着昨夜的事情。
虞霈止住李婆子还想来触碰她的双手,手指有些颤抖,想掀开自己衣领看又不敢。
她与李婆子视线对上,泪珠颤颤巍巍,执着盯着她想要问出个答案。
李婆子并无愧色,在虞霈几近破碎的目光下,点点头。
她抢在虞霈前,先把话头截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