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虚实。”
“甚至于跟着两位直入那邛源海域,也是无妨。”三阳道人当中,不知道是谁出声。
“三位道友就不怕我等直接翻脸将你们给扣在邛源海域?”师北海看了一下云中君的脸色,才是继续和三阳道人对话。
“师道友会将我们镇杀在邛源海域吗?”片刻,那一轮三色的烈阳便又化作天青之色。
“虽不至于镇杀三位道友,但为了避免三位道友泄露我军中虚实,我将三位道友扣在军中,等待决战结束之后再放三位道友归去,却还是做得到的。”师北海道。
“既然无有性命之忧,那扣在军中,就扣在军中。”
“索性,你要扣下我们三人,总得派出好几支的大军来——我三人不善兵事战阵之法,若是在那决战当中,还未必是能够拖住云道友麾下三五支的大军。”倏忽之间,三三色交错的烈阳,便又化作了赤色。
“云道友,应是不应?”师北海转过目光看着云中君。
他所担心的,倒不是云中君的实力不及三阳道人,三阳道人的长处,在于三人合力,但若是分开来,他们三人的实力也只是寻常而已。
而云中君,既有在西昆仑和太真道人联手逼退共工的战绩,又在彤云渊中和占据了主场之利的彤云渊中和梦神君一战,且战而胜之——须知,那个时候,云中君只是三衰的不朽金仙而已,而现在,云中君已经是渡过了道心之衰,在修行路上,又有了精进。
在师北海的心里,云中君当前的实力,若是猝不及防之下,就算是他和白泽,都有相当大的可能陨落在云中君的刀下,当然了,他们在陨落之前的反击,也能够很从容的带着云中君一起,玉石俱焚。
“三阳道友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,他们既然前来挑战,就绝对不会在背地里使什么阴私手段。”
“我所担心的,乃是这东海当中,甚至于西海南海北海,会不会有其他的人借着云道友你和三阳道友论道的时候,暗地里对你出手,蓄意将局势扰乱。”师北海说着,言语当中满是谨慎。
云中君和三阳道人厮斗起来之后,空间动荡,如此一来,就算是他也不敢保证,在这动荡的空间之间,自己就一定能够在云中君和三阳道人争斗的余波当中,保证云中君安然无恙——若是在两者相争的时候,有鬼祟之人对云中君暗中下手,就算是师北海的速度冠绝洪荒,但他想要援手,也不一定来得及。
“总不能真的任由这三位先天神圣跟着我们一起进入邛源海域。”云中君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苦笑色神色来。
“这一场决战的目的,乃是为了慑服整个东海,如此一来,这一场决战最好便是堂皇正大,容不得任何人质疑。”
“若是这三位先天神圣跟着我们进入了邛源海域,那开战之后,吕道阳会不会以这三位先天神圣为借口,宣称这三位先天神圣泄露了他军中的消息……从而闹出些事端来。”
“虽然不至于影响大局,但总归是难免叫人心头膈应。”云中君缓缓的出声。
投鼠忌器,这是那些弱者在面对强者的时候,很常用的手段,借着那些强者的种种顾忌之处,从那些强者的手上脱身。
而现在,此时的云中君就处于投鼠忌器的状态。
他越是对那一场决战的结果信心十足,就越是不愿意在决战之前给人以口实,给这一场本该是完美的决战带来些许的瑕疵。
……
“我要养精蓄锐以应对接下来的决战之约,着实不便与三位道友相争。”云中君皱眉思虑片刻,很快就有了决定。
“这样好了,我有一个提议。”
“我参悟一道神通,自诩无人能敌。”
“我将这神通衍化与三位道友,若是三位道友可破这神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