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边的木管家劝着易兰:“小姐,您现在表现得太焦急了,这样不太好。等会先生回来,您最好示弱扑进他怀里哭一下,男人总是喜欢柔弱的女人的。”
易兰听完,脸上显露出怒容:“那个小杂种,也配我为他哭吗?”
“小杂种?”在门外的崇明正好听到易兰在骂他儿子是杂种,他沉着脸推门而入。
“崇明,我……”易兰慌了,连忙解释,“不是的,你听我解释,我怎么会骂礼儿是小杂种呢,他可是我们两个最宝贵的儿子呀!”
易兰想起刚才木管家的指点,正准备在崇明面前掉几滴眼泪。
崇明却根本不屑看易兰的表演,从办公室抽出一大叠资料,狠狠地砸向了易兰的脸。
“最宝贵的儿子,你就是这么在易家对待你最宝贵的儿子吗?”
易兰看到地上的资料,脸色唰的白了,那上面正是她一条条如何在易家虐待崇文礼的证据。
“不给饭吃,惹你生气就关小黑屋,不开心就掐他被衣服盖住的皮肤。五年来,我忙着处理生意,你身为礼儿的母亲,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吗?”
“我,我不是,崇明这些都不是我做的,是我家里仆人……”易兰慌乱中想把罪责退给家里的仆人,可惜崇明作为大总裁,当然不是傻子。
“够了,别在我面前谎话连篇。礼儿被你表里不一的对待,从来没有向我告状,要不是你这次趁我出差蓉城又把礼儿关小黑屋,逼得他才五岁就跑来蓉城找我。
听到我要带回去见你,像见鬼一样跑了。我都不会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。易兰你不配当礼儿的母亲!更不配当我崇氏集团的总裁夫人!”
“崇明你,你这话什么意思!”
崇明从抽屉里抽出另外一份协议书,扔给了易兰。
易兰接过一看,正是离婚协议书。
易兰急了:“崇明,你要跟我离婚?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小贱种跟我离婚!”
易兰怒吼着,崇明充耳不闻。
木管家连忙拦住发怒的易兰,张口要对崇明说什么。
崇明开口阻止了他说话: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我与易兰离婚不会影响崇家和易家的生意往来,你将这点告诉易老爷子就好。”
易兰见崇明心意已决,瘫软在地,大肆流泪:“不,崇明你真的不能这么对我,我这么爱你。为了爱你,我什么都忍了,你怎么能为了一个从贱人肚子……”
“小姐!我先带你回家。离婚的事情自有老爷子去处理。”木管家见状不好,连忙制止了易兰接下去说的话。
他紧张的看了眼崇明,好在对方似乎厌恶易兰至极,根本没听易兰疯妇一般的言论,只是再次冷漠地下了逐客令。
“不要妄图通过易老爷子劝服我,现在劝你们家小姐接受这份离婚合约,她还能得到一个体面。
若是不接受,我不介意将她虐待亲子的证据送上法庭,到时候影响的就不止是我和易兰的婚姻了。”
木管家听完这番话,沉默不语连忙将拿着离婚协议书失去神志的易兰带走了。
过了一会儿。
崇明的特助李子棋也将定位手环送到了崇明手里。
崇明打开定位手环发现儿子在春华街丽湖花园,连忙驱车前往。
“小朋友,你快告诉我你家里大人的电话号码啦,我给你家大人打电话,让他们来接你好不好?”
安如如头疼的看着跟随她进了家门,一进来就打开电视守着熊出没看的精精有味的小男孩子。
这孩子根本就不理她刚才提出的问题,她又不能真的赶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,万一放到街上出了意外怎么办呢。
安如如想着就要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