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老爷子伸手将黄进扶起来:“黄医生,这世上的事情,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绝对,燕归在中医上面极有天份,但是年纪太小,
你会看走眼,也是正常的事情。”
“只是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,我希望你能戒骄戒躁,努力钻研你的家传针灸之术,不要让这么宝贵的东西失传。”
他这话有几分训示的意思,黄进的脸胀得通红,轻点了一下头说:“我知道了,以后都不会这样了。”
黄进看向景燕归:“她真的才学了几年的医吗?”
施老爷子点头:“是的啊,她学医的时间还很短,但是悟性却不错,只是中医博大精深,我们这些人穷其一生,可能也只能看到
中医的冰山一角。”
“在这历史的长河里,淹埋了太多前人的技艺,不要因为自己的门户之见而让这些珍宝失传。”
他对黄进的医术是了解的,也知道黄进什么样的人,希望黄进这一次之后能不要再像以前那样自以为是。
黄进看了施老爷子一眼说:“施老说得虽然是有道理,但是这些秘法,都是我们各自的祖宗们倾尽了一生的心血才摸索出来的。
”
“所以这些秘法都是我们家里的珍宝,哪里能随意给到外人?”
施老爷子听他这么一说,就知道跟他在这事上说不通。
施老爷子叹了一口气:“你如果执意这么认为的话,我也不能强求。”
黄进笑了笑,他心里其实此时有些怪怪的,他之前对于自己的针灸之术还是相当有信心的。
但是到了此时,这件事情的发展方向却和他预期的相差太大,他心里也有些痒痒的,他想知道后面的经络刺法,但是却又不让
是别人知道。
他在心里寻思,往后要不要找机会去问一下景燕归,看看她能不能解了他家的经络,但是他又觉得她的能力实在是太过变态,
真去问她,只怕他的那点底子能被她看穿。
他之前不觉得自己的针灸不行,这一次却真切地感觉到了山外有山,天外有天的事觉了。
施老爷子不再理会黄进,而是看向其他的几位中医,笑着说:“你们如果对于燕归的医术有什么疑问的话,此时也随时可以考校
她。”
有一位老中医笑着说:“刚才她解铜人身上的经络时,我们都看到了,她的底子非常的好,技术也很熟,单说针灸之术的话,只
怕我们这里没有人能赶得上她。”
其他的中医也跟着说:
“且她认穴极极为精准,在穴位这种事情上,我觉得我们可能都没有什么能考到她的,所以我觉得我们都不需要再考她这方面的
知识了。”
“我也看出来了,她对于中医的理解非常深,而中医的根底是在汤药上,我想知道她治病的时候对于开汤药是什么样的水准。”
“所以我有一个建议,我们这些老家伙年纪也大了,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,不如让她为我们把一下脉,看看我们的身体情况。”
“这种会来得更加直接,同时也能看看她的脉诊达到什么样的水准。”
大家都这么说了,施老爷子含笑看向景燕归:“虽然你给各位前辈脉诊有班门弄斧之嫌,但是各位前辈都开口了,你也就姑且试
试!”
景燕归失笑,施老爷子的这番话说的谦逊,她含笑说:“那我就献丑了。”
她刚才在人前露了那么一手,没有人会觉得她真的是来献丑的,相反还很期待她脉诊的水平。
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中医笑着对她说:“不如从我开始?”
景燕归对他比了个请的动作,老中医笑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