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工作人员问的是疗养院里的事情,而今天的报案者居然是温老太。
此时温老太还那里坐着,拿着块手帕在那里抹眼泪,说景燕归非法行医害死了温老头。
景燕归在看到温老太的那一刻眼睛微微眯了起来,她之前从刘春花和景晓月的身上体会了人性之恶,但是她们的针对还算是有
些原因的。
可是温老太这样的针对,那就是极致恶毒和恶心的。
景燕归没有理会温老太,而是将昨天在疗养院里发生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,最后总结:“这件事情昨天在疗养院那边闹得很大,
你们可以去查。”
工作人员轻点了一下头,却又说:“就算是你没有给死者治病,但是你昨天确实有给人看过病了,而你又没有医师行医执照,这
件事情从本质上来讲你就是违法了。”
温老太在旁大声说:“对对对,她就是违法了!她学的不是中医,却打着中医幌子给人治病,那就是要谋财害命!”
景燕归没理温老太,而是看着工作人员说:“根据我的了解,所谓非法行医都需要获取劳动报酬,或者是开了方子。”
“我昨天是给很多人诊过脉,也给一部分人针灸过,但是我没有收取他们一分钱的诊费,然后全程没有开过一个方子。”
“所以从这件事情上来讲,我的行为根本就没有构成非法行医,顶多只能说是热心助人。”
工作人员愣了一下,他有些意外地说:“你没有收取诊费吗?可是这位当事人说她给了你一百块的诊费。”
“昨天所有去你那里诊治的病人,要么付了诊费,要么拿了礼物。”
景燕归被气笑了,扭头看向温老太:“老太太,你说你给了我诊费,请问你有证据吗?”
“反正你把钱收了。”温老太摆出她昨天不讲道理的那副架式:“你收了我的钱,却不给我家老头子看病,还任由他病发而亡,你
这不但是非法行医,还是谋杀!”
景燕归真的是被温老太的无耻给惊到了,她似乎每次都能触到景燕归的底线。
景燕归冷笑一声:“你说我收了你的诊费,我却说我没有,这事仔细一算,我们是谁都没有证据。”
“但是事情却并非如此,昨天我去疗养院的时候,进去的时候,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,也没有跟温老头说过一句话。”
“唯一跟你们有交集的就是温老头来找我治病我拒绝了,你跑到我爷爷奶奶家里来闹事,这所有的过程很多人都看到了。”
“我就想知道,我什么时候收了你的钱?又是在哪里收的你的钱?如果我真的收了你的钱的话,为什么昨天你跑过来闹事的时候
只字不提?”
她这一连串一问题直接就把温老太给问到了,她毕竟不是个有见识的老太太,以为这种事情赖一赖就能赖到景燕归的身上,没
料到景燕归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!
她便拿出她无赖的劲:“我说你收了我的钱那就是收了我的钱,就在你进疗养院的时候,我塞给你的!”
景燕归轻笑了一声问温老太:“那好,依你这样说,我进疗养院的时候是遇到你了,那么请你说一下,我当时进疗养院走的是个
什么路线,又是在疗养院的那个位置遇到你的?”
温老太直接说:“就在我家门口!”
景燕归不再理她,而是拿出纸笔把也疗养院各建筑群画了一下,然后再把陆家的位置和温家的位置标了一下。
她做完这些后再把她昨天进疗养院的路线画了出来:“这是我昨天进去的路线,当时外面有值勤的保安,也有出来散心的爷爷奶
奶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