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乔治是在称赞白翎,但他的心里一直在想,钻戒的另一位主人,是不是也嫌弃她咀嚼声有点大呢?
“有道理,我特别喜欢嚼东西的感觉。”白翎莞尔一笑。
她的手还没有放下去,那枚钻戒一直刺痛着乔治。
“对了,你们知道刚才那个男孩,喜欢吃什么样的章鱼吗?”
就在乔治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,他一旁的“fat”救了他。
“我记得应该是铁板。”
“我记得好像也是这个。”
听到乔治和白翎这么说后,“fat”放下手里新打开的薯片,在裤子上擦了擦手指。
然后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,掏出了一根笔和一个小本。
只见他用笔在那个小本上划了一道后,又装回到了口袋里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呢?”乔治指着“fat”的上衣口袋问道。
“哦,这个啊,食物清单。”
“fat”一边拿起身旁的薯片,一边说,“我们不是要举办party嘛,既然那个男孩不在了,那我只好把他喜欢的食物给划掉喽。免得到时候勾起什么不好的回忆。”
听到“fat”说的这番话,乔治的心里,莫名地升起了一股感伤。
一个人的生命,竟然可以这么简单地被标记,被划掉就意味着死亡,还在上面就是活着。
此时,“leader”和老张也安抚完了“sister”的情绪。
他们来到了储备室中间的地方,对他们以外的人说,他们对刚才发生的不幸深感遗憾,他们保证在执法者到来之前,不会让同样的不幸再次发生。
最后,“leader”乞求他们保持冷静,正如普希金在诗中写的那样:“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,相信,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!”
夜变得更深了。
外面还是一点执法者要来的动静都没有。
没有警笛、没有警灯、没有直升机引擎的轰鸣声。
有的只是夏夜无休止的蝉鸣,还有其它房间不时传来的惨叫声。
乔治他们在这间储备室里,弄出了一个隔间,以供有需要的人解决内急。
每个人都精疲力尽地在自己的位置上休息着,他们已经待在这间储备室里四个多小时了,也许还要待上更长时间。
自从乔治和白翎,跟“fat”闲聊完后,他俩之间就像变回到了陌生人一样。
像是突然多了一面透明的墙,重新地隔开了他俩之间的距离。
“啊!啊!救命啊!怪物!有怪物!它抓住我了!”
就在大家还在熟睡的时候,在这间储备室内,响起了强烈的呼救声,声音的主人是“fat”,是从隔间里传出来的。
“leader”还有老张,已经冲进了隔间,乔治跟在他们的身后。
而“suit”依然睡得像死猪一样,白翎和“sister”互相搀扶地站在房间的后面。
怪物的触手,是从储备室上面的通风口进来的。
它已经把“fat”紧紧攥住,在乔治他们的眼前,将“fat”倒挂起来,想要从通风口逃走。
可是“fat”的肥硕身体,卡在了通风口,那样子,像极了有钱人家墙上挂的动物首级标本。
恐惧的泪水,不断地从“fat”的脸上滑落。
他哀嚎着,求他们救救自己,他还不想死。
“快!搬些箱子过来!我们要救他!”“leader”拿起放在隔间地上的蜡烛说道,
他们把能搬动的箱子,都搬到了隔间(除了“suit”躺的那个箱子)搭了起来。
高度刚好可以达到“fat”周围,他们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