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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烟屁股,屏住呼吸,严肃地招呼摄像推特写。

    鼻头因为忍耐泛着红晕,口齿暗暗使劲,秀子红着眼眶看向为她恼怒的淑姬,眼神中既有害怕她会看不起自己的小心翼翼,也有终于被人心疼,而从内心深处一股脑涌上来的委屈和苦涩。

    泪花聚成珠串,从眼睑滑落,秀子望着对面再也无法冷静的淑姬,这位出身底层混迹市井的小偷,彻底释放了内心滔天的愤怒和恨意,暴躁地将手上的线装绘本用力撕成碎片。

    常年不见日光,沾染湿气和淡淡菌斑的沉重书架,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紧挨着倒在地面上,淑姬抽出架子上摆放的古刀,砍向以她的力气摧毁不掉的卷轴书籍,即便划伤手也不放弃。

    秀子抿着唇,小跑着跟在她的身后,看着这个如救星一般颠覆她的人生,为她披荆斩棘的女孩,一刻不离。

    中央的空地上的玻璃展示柜,被推倒砸碎,秀子像是惊醒一般,开始动手帮她一起。

    地板掀开露出水面,堆在地面的书籍被踢下水,溅起水花,淑姬将鲜艳的红色颜料倾倒进去,两脚疯狂地踩着。

    然后拎起刀,朝地下室入口处的蛇像砍去,这个象征着生/殖器的,秀子的噩梦。

    逃亡开始了,淑姬提着行李箱,带着秀子奔向庄园外的世界,一道道木质滑动门,代表着压抑秀子的层层束缚。

    即便前程莫测,时间紧迫,在遇到不易跨过的石头矮墙,依旧体贴地将箱子堆叠在一起,方便秀子踩踏。

    哪怕陷入窘境,淑姬也想要让秀子保持体面和优雅。

    宽阔平坦的草地上,秀子与淑姬一边奔跑着,一边开怀大笑,这是——自由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卡!”朴赞郁吸掉最后一口烟,不待完全吐出,就高喊结束。

    金梨还没有出戏,拉着阿酒的手不舍得放开,眼神里带着脉脉情意。

    一声轻咳打断这样充斥爱慕的氛围,刘垭仁插着兜走过去,站到阿酒身边,抬手揽住她的瘦削的肩。

    感受到男人的打量,反应过来的金梨猛然松开手,本就性格害羞的她更是不敢抬头与对面的两人对视,只悄悄抬眼瞥到刘垭仁,立刻弯腰打招呼:“前辈nim,阿尼哈塞呦,我是金梨。”

    腰腹被阿酒捣了一下,刘垭仁轻轻点头,扯起微笑回道:“你好,导演说休息半小时,我就先把她带走了,叫了咖啡车和餐车,不介意的话,让助理过去拿,那么,我们先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没等阿酒告别,就半抱半拽地将她带走。

    走到无人的角落,阿酒好笑地推了他一下,轻轻翻了一个白眼,“干什么呢,我还没跟欧尼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没想到除了男人,还得提防女人,”刘垭仁背靠着墙面,掐着阿酒的腰将她带到怀里,低头在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,不自觉扬起嘴角,“有两个消息跟你说一下。”

    阿酒懒散地趴在他胸膛上,食指无聊地戳着有弹性的肌肉,不太在意地问道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《太阳的后裔》准备提前首播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——”

    刘垭仁抬起她的下颌,用湿热黏稠的吻将她懒洋洋软绵绵的语调堵在口中,直把小姑娘吻得软了手脚,才将唇挪到她缀了珍珠耳钉的小巧耳垂处,含住轻轻舔舐。

    颈间是阿酒急促的呼吸和喷洒的热意,刘垭仁闷闷地笑出声,不再继续卖关子,“李东奎导演的作品《刺》已经进了柏林电影节的最后一轮评选。”

    “这意味着,不论什么奖,《刺》这次是不会空手而归了。”

    阿酒倒是淡定得很,站起身踢了下他的皮鞋脚尖,勾住他的食指往停放餐车的地方走去,“这是什么很值得惊讶的事吗?哥哥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,快点,我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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