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周,让打电话给森特先生的时候,隐约感觉到对方心不在焉,似乎心里藏着什么事情,忧心忡忡。
让感到挺担心的,正好最近工作告一段落,他提出要来华国看望先生。
原以为会遭到拒绝,没想到先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,根本没有用心考虑这件事。
让轻叹:我为什么这么苦命?
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喜欢一个人,对方是自己的领袖,而且是一位心有所属的领袖。
情况相当糟糕。
哪怕打定主意要将先生从那个人手中夺过来,但也只是嘴炮,心里根本没有底。
如果先生真的那么喜欢对方,让心想,我又怎么忍心见他求而不得。
当然是将那名负心汉抓过来,洗干净送到先生床上。
这几天亚历山大出任务,森特确实心不在焉,直到挂了电话才回想起来刚才都说了些什么。
他立刻让人去准备房间。
被照顾习惯了,即使在华国也有人照顾森特的起居,所幸这边的房子足够宽敞。
让很快就到了森特落脚的新居,这里哪怕再宽敞也比不上原来的庄园,更别说隔壁竟然还有一户人家。
那个农场比森特先生的院子还要大,极为不科学。
除非那个负心汉就住在那里。
让太聪明了,向带自己去客房的人打听了一下果然,隔壁住着两名警察。
这就是先生所谓的阵营不同?
如果互相喜欢又有什么不可以呢?
只能说对方没有那么喜欢他们的森特先生。
“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。”让嘀咕,脸上依然带着无懈可击的微笑。
他到来之后,全盘接手了森特的饮食起居,包括烹饪和日常的茶点。
虽然他自己乐此不疲,森特却看不下去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:“让,你是来度假的,其实这些东西不用你亲自动手,交给别人去做就可以了。”
学习过管家专业,对这方面有兴趣,森特理解,但是也太……敬业。
他只需要让帮自己管理事业,不需要对方再兼职管家。
“可是我喜欢。”让淡淡道,不听劝地继续给森特做吃的。
森特为此而无奈。
“您不喜欢我的手艺吗?”让一丝不苟地站在森特身边,举止优雅,拿起茶壶为对方满上茶。
外面正在下雪,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,森特在看一本侦探类的书。
让瞟了过去,发现了书本的题材。
为了那个人吗?
下雪的天气喝一杯暖暖的红茶,谁能不喜欢呢?
森特耸肩:“那随便你。”
只是觉得有点怪,弄得他连看书都有点不专心,毕竟让和保镖不一样,对方做这种事实在是太自降身份。
他不想再看书,想回卧室里休息,起来的时候却太莽撞,不小心踢到实木的沙发脚,痛得他表情扭曲。
“踢疼了吗?您快坐下。”旁边响起了让关心的声音。
森特坐下后,感觉一双手在自己的脚踝上触碰,只见让半跪在自己身前,为他脱去袜子检查:“情况还好,没有淤青,也没有流血。”
森特听到对方松了一口气,这时心中那份怪异的感觉又出来作祟。
从脚底一直蔓延到手指尖。
过了两天,隔壁那座农场的主人终于回来了,让发现森特很高兴,得到消息立刻要去拜访。
恕他直言,这样一点也不矜持,显得太廉价了。
“先生,您至少穿个外套……”让微笑着,将一件羽绒服搭在自己的手臂上,准备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