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九,快把我的药箱拿来!很明显,王胡子没有料到,躺在炕上的这位汉子,因伤势如此严重,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,急忙向王初九吩咐。
王初九哪里还敢耽搁什么,就立即把背着药盒的人,送到王胡子面前。
你们两个别在那儿瞪眼傻站着,快来帮我把他扶起来!”别让他乱动一会儿王初九手里接过药箱,王胡子边熟练而迅速地打开药箱,边从药箱里拿出一堆罐头,放在旁边的炕上,一边一言不发地对王初九和澜天两人下命令。
王初九和澜天二人不由得赶忙上前,按着王胡子的吩咐,按住了躺在炕上这个昏迷严重的汉子的手臂。等候王胡子的下一个指示。
看到澜天和王初九这两个小子已经是按住了伤员的手臂,王胡子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,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小酒壶,拧开壶盖,自己喝了一口,随即手持小酒壶,缓缓地将酒壶中的酒滴到汉子的伤口上面。
“啊!立刻,就在昏迷中的汉子,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,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,全身扭动着,整个人也硬生生被痛醒过来。但不久便失去了知觉。
澜天按着这汉子的手臂,嘴角直抽,有一种疼,叫看着都疼。澜天这次经历得很真实。心里不禁对他这个二舅王胡子的医术产生了怀疑,这实在太粗暴了。
很明显,王胡子并不知道澜天心里在想什么,否则,以王胡子的暴脾气,恐怕澜天的头上开花了。
尽管王胡子也不忍心这样,但在缝合伤口前,必须先对伤口进行消毒,以防伤口感染。
当把酒洒在伤口上后,王胡子便用小镊子夹着酒精棉,全神贯注地给伤口消毒。
旁边的澜天和王初九两人默默地看着这一切,心里暗暗为负伤昏迷的这位汉子祈祷。没过多久,伤口就消毒了,王胡子着手进行伤口缝合。
别说是王初九,就连澜天自己也没见过如何缝合伤口,尤其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,澜天简直是看得很难受,王初九也是如此,两人相视一眼,咧着嘴,最后实在是不忍看下去,直接转过脸去。而且被澜天和王初九两人按在手臂上的这汉子,虽然处于昏迷状态,还没有醒过来,但是痛得却是顺脸流汗,整个人就像是在水中捞了一把。
“两个小玩意儿!什么东西都敢看!”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王胡子总算是把伤口缝好了,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,结果,见了王初九和澜天二人的样子,顿时,气不打一处来,也不管他们手上的血迹,冲着哥俩的脑袋就来了。接着慢慢拿起自己的小酒壶,美滋滋地喝了一口。
这哥俩被王胡子狠狠地打了一顿,疼得两个人直咧嘴。两人都没想到,王胡子会揍他们一顿。然而,这两位兄弟也是不敢发脾气的。
“二大爷,他身上的伤还好吗?”王初九揉了揉头,忍不住讥笑地问到王胡子。
“你俩放心,老头我一出马。就是到阎王那,我也能给拉回来!可是,这个孩子失血太多了,你们兄弟俩到镇上去找些好东西给他吃吧!”能医治抗日的英雄,王胡子心中自然非常高兴,一边跟王初九和澜天交代,一边从炕上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,从里面倒出一些药粉,均匀地敷在伤口上,接着又吩咐澜天和王初九帮他把躺在炕上的汉子包起来,给他包扎伤口。
澜天王初九两人连连点头,俩人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,三人齐心协力就为这重伤汉子包扎好了伤口。
“这个将军散的药瓶留给你们,记得每天给他换药!”把伤势很重的汉子包扎好后,王胡子并没有等太久,直接把药交给了王初九再三嘱咐一番后,便收拾好药箱,背在身上回家。说到底,王胡子也老了,刚才已是差不多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,整个后背都已经湿透了,要不是在喝几口小酒,恐怕早已经倒下去了。
王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