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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打了电话报警,约五分钟后,两名巡捕过来,一个年纪大的,约摸五十几岁,一个年累轻的,约摸二十几岁,那个五十岁的,一来便跟那西域胖大叔套近乎。

    那几个西域人,则是吊尔朗当的样子。

    而那个年轻的巡捕,把我悄悄拉到一边,跟我说,现在是敏感时期,和谐大于一切,这些家伙,我们都不敢惹,你怎么敢惹他们,还是花点钱,买个平安,兄弟,现在这个社会,谁弱势,谁就强,明白吗?

    我本性就不是个爱闹事的人,报警也是一时热血上脑,又见这巡捕说得这样情真意切,我便不再较真儿,就再扫码,补了西域胖子180元。

    见我比较懂事,那两名巡捕便很快连着摩托走开了,我转身朝中医院的停车场走去。

    突然身后一名西域人朝我“哎”了一声,我一回头,是一个西域年轻人,冲我竖起了中指,嘴角上翘,笑意猖獗。

    那笑容,比屎还让人恶心。

    我看了看四周,最近的一家饭馆离这儿有五六米远,里面虽然热闹,但门外没有人,我们虽然在路边,但路边都是浓密的榕树,没有人注意到这里,我低头不动声色地往回走,往切糕摊点走去。

    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,你作死,便与我无关,虽说蛊不及普通人,但尼妈这样,还是普通人吗?恶棍也没你们恶啊!

    在路人看来,我只是一个赶着回家的上班族,经过切糕摊,然后被一个切糕青年推了一把,那上班族对切糕青年说了几句就走开了,那个切糕青年手捂着小腹跪在了地上。然后,那切糕三人组都朝那上班族跪了下头,磕头如捣蒜。

    以上的路人视角,只是我的想象,没有旁人目睹整个过程,整个过程只有我清楚……

    就在我走过切糕摊的时候,我小声地对青年说,你踏马找死。

    那青年便一拳狠狠地打在我的肩膀上,我用手去抓他的拳头,就在抓到的一刹那,我在内心祈祷:出招,天牛蛊大人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天牛蛊纹身急速爬动,从嘴里吐出一点白色的粉末粘到了那青年手指上,那青年便感觉到由我手上传出一股滚烫的气息传至他拳头上,紧接着小腹灼痛。很多白色的肉虫从其口中冒出,他如吐酒般,不住呕吐。

    醉酒的人呕吐的是食物,而他呕吐的是白色肉虫。

    我小声地说,怪不得嘴巴臭,原来是里面有蛆虫啊。

    那青年吓得大叫,但满嘴里都是蛆虫,根本发不出声来。

    另外一个青年见状,准备过来与我拼斗,但那肥大叔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那青年脸上,并拉着那青年朝我跪下,说他们是有眼不识泰山,请我不要生气,马上便把钱给我退回来。

    我让他给我转了四百元,并给我鞠躬说三声对不起。然后我便给青年解了蛊。

    我怎么就突然会下蛊、解蛊了呢?当然是李长亭教我的。

    李长亭告诉我,只要能镇得住天牛蛊毒性带来的疼痛,就说明我能镇压得住这天牛蛊,这蛊便能为我所用,就可以用它来下蛊了。这天牛蛊的特点就是见效快,比别的蛊都快,立竿见影。

    之所以不敢一开始就下蛊,怕的就是那药方不一定能镇得住天牛蛊,不一定能调得动这蛊,也是报着试试看的心理,我才又往回走,让那青年对我出手。就算我不能调动蛊,也不过是挨一拳,而且我是有所准备,也不会挨多重。

    哈哈,想不到,在我与天牛蛊沟通之后,还真的有效用,真的是帅啊,哈哈。

    11月14日,农历十月一日夜里。

    我坐在我的公寓里,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,当墙上钟表的短针与长针都指到12时,我的心咯噔了一下,但我的身体里没有传来任何的疼痛,完全没有疼痛。

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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