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肯定的。”沐怀仁说道。话虽说出了口,只是这到底还不还得回去他却是不知道,沐庆元的性子他是知道一些的,好吃懒做过惯了,现在好不容易得手了一大笔,又岂肯放手,再回到那种吃不好,穿不暖,没钱花的日子。他执意不还钱给人家,纵使杨树愿意为他说情,也是无用的。想到这,心里又把沐二婶和沐怀礼埋怨一通不说,对沐庆元更是增加了不少的厌恶,从小就不学好,村里镇上惹人嫌讨人厌,丢清河村的脸不说,现在这事若人家真要找上门来,清河村可就成了这附近十里八村头一个被人找上门捉贼喊打的了。不行不能被他把村子名声给弄臭了,就是绑也要把他绑到县里交给人家处置,既是想要当贼,就要做好挨打的准备。打定主意后对着沐怀德又说道:“老二,一会我和你一起去找他,必须让他把东西还人家,咱们村可丢不起被人打上门来捉贼这个脸。”顿了一下紧接着又说道:“真要这样了,以后村里姑娘小伙子们可都会被人瞧不起了。”
沐怀德一听沐怀仁这话,一想到家里一大窝孙子,脸色更黑了起来,道:“不还就把他绑了交给人家,让他吃些苦头也好收收心。”
一顿饭后,沐怀德和沐怀仁、沐明启就往沐二婶家走去。
三人走后,沐晨对着杨树喊道:“干爹,庆元叔真的偷了人家钱袋么?人家真的会找来吗?”偷钱的事她相信,可是找来嘛,这可就不好说了!现代大街小巷都有着摄像头监控着,可小偷依然猖狂如斯,在这落后的时代,真要找来应该早就找来把人抓走了!
杨树笑道:“偷钱是真的,不然你二奶奶也不会轻易离开。且也知道是他偷的钱,只是被他偷了钱包的人现在正被关在了屋里出不来,若等几日他被放出来了,找来也是很容易的。”
沐晨又问道:“为什么被关起来不准出门呢?”
杨树道:“因为他做错了事,在受惩罚!”在他到了客栈后,邓掌柜就把一些县里发生的事情都给说予了他听,其中就有这一件,县里吴员外的二儿子与沐庆元也差不多是一路货色,只是他比沐庆元好一些,因家里有钱供他挥霍,并不缺钱花,所以除了吃喝嫖赌,并不偷!难得一日手气大发的赢了有五百两银子,走至街上时被一个乞丐撞了一下,晦气的把乞丐拳打脚踢一番后扬长而去,回去时才发现钱袋子不见了。正要转身出门去找人时,被他爹抓个正着,又发现他去赌坊,不由分说就把人关了起来。可伺候他的长随却是自由的,在他的授意下当即就出去找人去了,他本就是县里的流氓混子,要去找一个和他差不多的人,简直易如反掌,至于如何得知钱袋里有吴公子娘的信,这在县里谁人不知?吴员外因和春香院的头牌勾搭在了一起,执意要娶这头牌为他的八房姨太太,其妻本就多病体弱,在得知他要娶一个妓子回来时,指着吴员外欲大骂时忽然倒地不起,在醒来时身体就更虚弱了,不止虚弱不堪,竟还说不出话来,在他奄奄一息时,撑起身子给两个儿子一人写了一些嘱咐交代就落下了最后一口气,魂归西里。此后,这吴二公子就变了个样,成日里烟花酒地,还说自己也要娶一个妓子回家去!这封信一直被吴二公子贴身收着,县城里人虽都不齿他吃喝嫖赌不成器,可又怜他念母的一番心意。
闲着也无事,杨树也把这些事说与了大家听,大家听后无不唏嘘。这有钱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样,家里妻妾已经有七个了还不够,还要去外面找,真要找,啥人不好找,非要找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回去!看来有钱人也不一定都是出门的,也有被驴踢坏了脑袋的。沐晨道:“他们把庆元叔抓回去后,会打他死吗?”古代法制不健全她知道,但却不确定有钱人是否真能视穷人,无权无势之人的生命如草芥!
杨树道:“那倒也不至于,可有时活着才更难!”
沐晨听后,默然!沐庆元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