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跑回挂号处,顺着刚才他们离开的方向冲过去时,那里早就没有了人影。
挂号的小姑娘没想到这个帅气的男人会再一次出现,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口腔科的诊室吗?
;先生,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?
诚然,刚才他对她的态度实在算不得好,但谁让她偏偏就是个视觉动物呢?如果能看到他拿下口罩的样子,她愿意今后三天都不吃肉。
;她在哪儿?艾里克忽然转过身,双手死死掐住挂号小姑娘的肩膀:;那个男人……刚才那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,他送来的病人去了哪儿!
蔚蓝如海的眸子此时猩红一片,因着高高鼓起的腮帮,他的表情显得愈发骇人。
小姑娘吓得瑟瑟发抖,哆哆嗦嗦地指着另一个方向:;在……在手术室抢救……
艾里克将人丢在一边,撒腿就跑。从小,他接受的都是绅士教育,就连他父亲病危的时候他都没有丢弃自己的礼仪和教养,永远都是脚步沉稳的向前走。
可现在他根本顾不上那些,生病住院这件事对普通人来说或许还是人生中的小经历,但对舒嘉芮来说,每一次进手术室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啊!
挂号的小姑娘被艾里克的样子吓得瘫软在墙边,果然戴口罩的男人都不能信,她本来以为是个绝顶帅哥,结果……结果根本就是个猪头嘛!
呜呜呜,还那么凶,刚才真是吓死她了啊!
果然,在长廊的尽头艾里克终于见到了那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,以及手术室门口,鲜红的‘手术中’三个大字。
他不确定这个男人和舒嘉芮是什么关系——哦,不,应该说,他根本就不清楚现在里面躺着的人究竟是谁。
更悲催的是,他尝试着与男子沟通,可那人只是抬头看了看他,不管怎么问,都一句话也不肯说,像个哑巴一样。
十万火急的赶过来,却只能在这而傻站着,刘海因着汗水成绺,紧紧的贴在额头上,他呆呆的看着对面坐在椅子上的男人,有些不知所措。
很快,手术室的门开了,一个护士从里面走出来,她看着门口的两个男人,一个长相凶狠,一个脸肿的像是猪头,愣了一下,根本不能理解,手术室里那样绝美的女子,为什么在外面等候的家书都是……这样奇葩的人。
不过职业素养还在,她面上没有显露出任何情绪,公事公办的说:;请问你们二位谁是病人的家属?
艾里克看着对面椅子上的男人,皱皱没有,选择了沉默。
除了他最开始看到的相似身材,以及一个模模糊糊的侧脸,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里面躺着的人是舒嘉芮。
思来想去,还是不敢贸然冲进去,万一里面的女人不是她呢?他平白无故惹上什么麻烦,更何况牙还疼着呢!
可那名留着络腮胡的男子却也没有要站出来的意思。护士拧紧眉头,说:;你们两个都不是她的家属?不好意思,没有家属签字,手术没法做。而且,病人因为发烧,目前肺部处于感染状态,情况很危险。
男人搓搓手,抬起头来,脸上透露着焦急。他看着护士,解释说:;我是在路边遇见她的,我遇见她的时候,她就已经昏迷不醒了。
他从口袋里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