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夺想,她们可能哭哭啼啼,可能拼命哀求。
也可能装得很倔强,一身***气息告诉他:士可杀不可辱。
可她却乖乖答应了——
尽管半夜偷偷的阳奉阴违了一下。
他洁癖严重,从不知何为怜香惜玉。
可偏偏他们的圈子里,最不缺的就是女人——尤其是有手段的女人。
没吃过猪肉也总是见到猪跑。
如果今天舒嘉芮敢在他身上用任何一点招数,他都会立即终止契约——
哪怕爷爷亲自谁来求情也没用。
他阅人无数,一眼就看得出舒嘉芮绝不是没胆量的世家女。
否则也不会冒险找上爷爷和自己。
如今同住一间卧室,若她能傍上简氏当权人,回家的路不知要好走多少倍。
这种捷径舒嘉芮不会不懂。
可她如今的行为,显然是准备靠自己。
‘简太太’也不过是张预留下的、最后的王牌而已。
这个想法一闪而过,他心里却莫名觉得不舒服。
若婚姻契约能够延长,她能得到的,难道不比一个小小的舒家多得多?
简夺瞪了一眼地上没心没肺呼呼大睡的女人。
瞧着挺机灵,没想到这么蠢!
细碎的阳光顺着窗帘缝隙打在地板上,小鸟挂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。
舒嘉芮翻个身,避过太阳光,继续埋头大睡。
过了一会儿,忽然觉得脸上有些痒。
她闭着眼睛挠了两下。
没多久,又觉得鼻子也有些痒。
她再一次挠了挠,甚至还拍了几巴掌。
等会儿——
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鬼?
她迷迷糊糊地上去抓,越抓越不对劲,睁开眼——
居然是虎大王硕大的尾巴!
某大王撅着屁股,用尾巴扫她的脸,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。
;醒了?简夺一手拿着平板电脑,一手给虎大王顺毛。
舒嘉芮看着此刻在简夺手下,乖得像是一只巨型宠物猫的虎大王,有些无语。
这只欺软怕硬没骨气的藏獒!
想想初见时是怎么欺负我的!
不对!——
舒嘉芮一个激灵,果然下一秒——
;是不是该解释一下,你为什么会睡在这里?
简夺把电脑扔到一边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兴师问罪地架势。
舒嘉芮被突如其来的笑容吓得毛骨悚然。
吞吞口水,她硬着头皮瞎扯。
;唔……我有很严重的梦游症,哎呀,真是的,什么时候发作不好,偏偏挑昨晚!
简先生,早饭吃了没?我有点饿,就先下去吃饭了哈……
她麻利地把被子放回原处,拍拍屁股,缩脖子准备脚底抹油。
;这样啊&he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