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喂喂!”连舟见这两人公然在他眼皮子下“眉来眼去”的,登时不乐意了。
他拍拍男人的肩膀,“行不行给句痛快话啊。”
“不行。”男人把目光收回来,抱臂站在废掉的法拉利旁,给司机传了个简讯,让人来接他。
连舟:“……”
你丫的别以为我不敢翻脸!
“哎呦~别这么严肃嘛!”连舟把浅蓝色的墨镜重新扣回眼睛上,狗腿的凑过去,为了晚上的美好生活,一本正经的据理力争。
“也就是你才会开这种又贵又古板的车出来,连个敞篷设计都没有。和女人出去打野战一点不刺激!这破车就算不撞树上,也就是个卖废铁的命!”
舒嘉芮:“……”
我平时副业也收废品的,先生,车要卖吗?
有钱人的世界消受不起,她撇撇嘴,趁二人不注意,一点点的挪向自己毫无存在感的路虎。
而后‘嗖’的一下窜上去,关门、落锁、踩油门,所有动作一气呵成。
引擎发动的声音瞬间吸引了两个男人的注意。
连舟掐着腰,磨牙霍霍,“什么人啊这是!小爷在帮她!怎么就自己跑了!”
“不跑难道等着晚上被你捉走?”男人凉凉的瞥了他一眼,坐进司机开来的宾利雅致里,丝毫不愧疚的把连舟一个人扔在路边。
透过车窗,他注视着已经只剩下一条线的白色路虎,狭长的眼眸眯了眯,脸上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。
连舟:“……”
好歹把手机给我留下啊喂……
……
舒嘉芮几次查看导航,最后嘴角抽搐着站在菜园门口,面前的乡村风景让她措手不及。
说真的,如果这个位置不是司徒美查出来的,打死她都不会开两个小时的车,又走三个多小时的山路赶过来!
她看着满园绿汪汪的蔬菜,问道:“请问简正信,简老爷子住在这里吗?”
“汪汪——”
一阵风吹过,回答她的是两声狗叫。
嫩绿的柳枝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着。眼看太阳西下,木屋的门却纹丝不动,到最后连狗也不叫了。
“就知道会是场硬仗。”舒嘉芮嘟着唇。
在菜园旁边转了好几圈,选中一块还算满意的地,而后从背包里拿出了简易帐篷、睡袋、驱蚊水……哦,还有两大盒压缩饼干和一桶矿泉水。
舒嘉芮一屁股坐在帐篷里,披着大衣啃饼干,一边看星星一边打瞌睡。
三天后菜园中央的小木屋内——
“大王啊,你说这小姑娘是不是有病?”
“汪汪。”你手里的鸡腿不吃就分我一个啊喂!
“臭小子怎么办事的!这都能被找到?!”
“汪——”
“汪什么汪,吃你的鸡腿!”
简老爷子一巴掌拍到虎大王的狗头上,把手里的鸡腿扔给它 ,拿起桌上的水壶,背着手走进菜园。
敲敲外面的篱笆,他问道:“小姑娘,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?”
“您终于肯跟我说话了。”
警觉如舒嘉芮,小木屋的门一响她就听到了。
虽然这些天她也见过老爷子几面,但人家身上穿的,手里做的,完全是“正经菜农”的样子。一个水灵灵的大活人在外面,他连眼皮都不掀。
现在听到老爷子说话的声音,她摸着一胳膊的蚊子包,激动地快哭了!
“先告诉我你是谁。”简老爷子拿起水壶,浇到篱笆旁的萝卜秧上。
这个小姑娘不骄不躁,宁愿一个人睡在外面,也不贸然打扰他,是个脾性好的。
“我叫舒嘉芮。”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