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找了过来,刘瑾自是不会那么快便知晓消息,问道:“又有何事?”</p>
本想为难一下张浩,没想到张浩还真按时把银子提交了上来。连日几天,刘瑾都颇为郁闷,对马永成的态度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去。</p>
这个时候,马永成哪里还能顾得上刘瑾态度如何,一五一十哭诉,道:“张浩...张浩他去东厂斩杀了三个番子,还把刀架在奴婢脖子上,把奴婢劫持到了北镇抚司,奴婢才得脱身。”</p>
“什么?”刘瑾大怒。</p>
谁不知道,东厂厂督虽是马永成,但实际控制权却在他手中。</p>
欺负东厂,可就在打他的脸了。</p>
“张浩他太狂妄了,奴婢多次说奴婢是刘公公的人,他非但不理,连刘公公也都一块骂了。”</p>
刘瑾青筋凸起,极为愤怒。</p>
片刻后,起身道:“咱家即刻进宫,你与我一块,当着陛下的面前哭的厉害些,陛下重情,如此定能为我们做主,若是可以,孙聪,你便来做锦衣卫指挥使,厂卫若能悉数归于我手,事情便也可简单许多了。”</p>
刘瑾话音落下,旁边一阴恻恻的男子,随即拱手应道:“多谢叔父。”</p>
这个阴恻恻的男子便是孙聪,乃刘瑾侄婿。</p>
很快,刘瑾携马永成便进入了暖阁。</p>
此刻的朱厚照正在暖阁用晚膳,瞧见刘瑾进来,笑着招呼道:“刘伴伴,怎有空过来,吃了吗?来一块吃点。”</p>
朱厚照身为皇帝,对刘瑾一个内伺如此热络召唤,可见对其宠幸。</p>
刘瑾不知是不知,还是不想知晓,反正也没应允,反手捅了一旁的马永成一把。</p>
随之,马永成噗通一声跪了下去,开始了哭诉,喊道:“请陛下撤了奴婢东厂厂督一职,奴婢这个东厂厂督没法干了。”</p>
马永成这番哭诉明显太过扫兴,朱厚照脸上有了些许不快,放下手中的筷子,不满问道:“说事情!”</p>
马永成绝对是演技派。</p>
眼角带着泪水,哽咽回道:“陛下,张浩他带人闯进东厂,不仅斩杀了东厂三个番子,还把奴婢劫持到了北镇抚司,幸好奴婢命大,才得以死里逃生。”</p>
朱厚照还算淡定,带着疑问问道:“张浩怎会做此事?你确定是张浩吗?”</p>
这明显就是对张浩的偏袒。</p>
马永成用余光瞥了一眼刘瑾,瞧见刘瑾脸上的不悦,哭的更加卖力了,高声喊道:“奴婢瞧得清清楚楚,定是张浩,是他亲自带锦衣卫校尉去的,陛下定要为东厂做主,不然东厂往后还如何行事?”</p>
马永成坚定之后,朱厚照不快更甚,随之吩咐道:“召张浩来。”</p>
......</p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