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才得已脱身,十几个兄弟死的只剩下几个。
玄影漠因为救了上官钰替他当了一剑,旧伤不愈又添新伤,因为伤势比较严重,已经昏迷不醒。刚到汴京城上官钰就找了家客栈休息。
一切等他醒了在做打算!
上官钰疲惫的手撑着脑袋,这段时间的东躲西藏,全部的人都没有好好休息,就害怕,敌人随时可能出现在他们附近!
他做了一个噩梦,梦见玄影漠被万箭穿心,上官钰被噩梦吓得立马苏醒,床榻上男人叮喃一遍又一遍的念着“焉儿”
上官钰,被噩梦吓得一身冷汗,看着床上男人的男人,他很好奇;她口中的焉儿,到底是什么人?
玄影漠,一直浑浑噩噩,处于半昏迷状态,大夫来了又走,终于在两天后……
祥云客栈
床榻上,男人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眸,周围陌生的一切让他知道,他们已经脱离危险。
上官钰手撑着脑门,疲惫的靠在哪里,一袭青衣,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样子。
玄影漠掀开被褥起身,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席卷全身。伤口好不容易愈合,又开始裂开。
他忍着全身痛,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。
“咕噜~”的声音惊醒了一旁熟睡的男子。
“啊玄!”上官钰激动的站起来,总算醒了。
男人感觉,压在心里的石头,终于落下。
玄影漠,给他也倒了一杯,递送给旁边的上官钰。
“接下来,有什么打算?”上官钰喝下解渴的水,扶着玄影漠回倒床上坐下讪讪的问他。
“我昏迷了多久?”没有回答上官钰的话,而是问了他摸不着边际的问题。
“三天!”
他如实回答。只是不明白他这句话里的意思。
上官钰刚说完,玄影漠感觉一阵头晕,他柔柔太阳穴,不顾身体的疼,拿起挂在角落的衣裳往身上一套,利索的穿戴整齐。
敲门的声音响起。两人相互警惕的看了对方一眼,上官钰来不及问玄影漠穿衣服是要干嘛?就被门外的声音扰乱了思绪。
“上官公子,是属下!”
听到是自己人的声音,二人总算松口气!
上官钰去开门,一碗黑呜呜的汤药,进了他们的视线。上官钰接过药,让他先下去休息。
玄影漠看着他端进来的药,不等他说什么,直接端起来,一口气吞入腹中。
这么自觉?上官钰被他的干脆,弄的不敢相信。
“你们在这里等我,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去一趟!”说罢,拿起挂在墙上的冷剑,打开了门,上官钰大手低在大门口。
“你去哪?”他担心的问,伤还没好,他到底想干什么?
“没时间解释,晚点回来再说,别耽误我时间!”
他抓了上官钰低在门上的手,然后命令他让开。
“你知不知道,就算在东晋,一样有那人的眼线?你这样贸然出去,不是自投落网?”
即使知道他会生气,可他还是没有半点让步。手依旧死死的低在大门口。
“我说让开!”
短短的一瞬间,男人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,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。口气显然是命令的语气,却带着几分冰冷的寒意,不觉给人一种死亡般的威胁!
上官钰头一次见,这个曾经的朋友,一瞬间他觉得眼前的男子如此陌生。
那冰冷刺骨的寒意,是他以前没有的,而今短短不过一个多月的日子,眼前的男子陌生中带着几分冷漠。
似乎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,那个和他谈起对未来向往的少年,随着父母的离去一同埋葬,现在的他像是地狱里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