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背后的靠山够硬,可能在学校也就是一个记过处分。连退学都不大可能。”
有同学很恼火的说道:
“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居然还能让她只是一个记过处分,太过分了吧。”
“不然有什么办法,她的年岁还没到18周岁,没有完全行为能力。”
“更何况,这件事儿她指使别人去做的。她完全可以说:自己是恶作剧没想谋害谁。”
“那些用了这种洗发露的同学,也没有造成什么损伤。顶多掉了几根头发。”
“关键的问题是: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损伤,所以此事就只能是不了了之。”
这时候,有同学不乐意了,急忙出言抗议:
“我就是受害者之一。头发原本就不多,用了那洗发露以后,我掉头发就厉害了。我掉的头发,能给我补偿回来不?”
他的话说完,其他的同学哄堂大笑起来。
因为说话的这位同学根本就是个秃瓢,脑袋上就一根毛都没有。
“李桥,从我认识你那天开始,你就没长一根头发,你让人家赔你什么,眉毛还是胡子!”
“再说,你没头发,你用什么洗发露。”
这话说完,同学们再次哄堂大笑!
秀儿和冬天也跟着去了公安局。
温婷到了公安局一直哭,就是不肯说。
最后哭的声音都沙哑了,才说道:
“我要找律师。”
公安局的人气得牙疼。
“这丫头也是够牛的,你要找律师早怎么不说话啊,现在说找律师
,逗我们玩啊!”
“这些人都成精了,都知道找律师了。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。”
“警匪片呗,你别说,那些香港的警匪片,我看着都喜欢。何况是这些小孩子了。”
“可,那些警匪片电视都不播放的啊,他们哪里看的?”
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录像带啊。这些孩子都是家里的小祖宗,看录像不是很轻松。”
“哎,没法比啊!”
几个公安同志感慨万千。
温婷的心却犹如油煎一般的难受。
她哪里知道,进了公安局要找律师啊,这是唐静曾经和她说过的。
唐静那时候还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。
现在仔细想想,那时候她是不是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。
温婷走到电话旁边,哆哆嗦嗦的打通了那个她早就已经熟悉的电话号码。
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,她已经在潜意识里的认为,早晚有一天会需要这个电话的。
或许从一开始,她就在防备着唐静。
电话接通后,那边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,温婷颤抖着声音说道:
“我叫温婷,是唐静的朋友。”
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下,很快便反应过来。
随后,温婷将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,对方说道:
“你别担心,我马上就过去,在我去之前什么都别说。”
电话挂断,温婷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,她咬着唇回到了审讯室里,坐在那里一个字都不说。
低着头,心底思绪万千,琢磨着此事该怎么样才能过
关。
过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,唐静介绍的那个人来了,她打扮很时髦,动作举止也很干练,看年纪大概30多岁的样子。
“先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白静。”
“唐静是我的朋友,我们两个名字当中都有一个静字,所以,彼此性格也还是蛮投缘的。”
“你的这个案子我已经多少了解了一些,现在把你知道的都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