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负已分。
叶斐然冲了进去,雷珂跟在后面。
“相公!”
叶斐然扑向成甯,雷珂犹豫了一下,脚没有越过屏风,反而转身出去了。
真是个聪明的做法,看了一眼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律靖阳,叶斐然圈住成甯脖子,心里佩服雷珂——
如果被她看见自己狼狈被打倒的模样,高傲如律靖阳,肯定恨雷珂入骨!
帝后关系,永远无法弥补!
所以雷珂中途转向,出去了,不看!不问!
雷珂,真的成熟了!
成甯抱了抱她,放开来:“行了。”
叶斐然和他手牵着手并肩而立,看着律靖阳,说:“现在清醒了么?”
律靖阳支起身子,把虎口的伤口包扎好,拾起地上的长剑,仇恨地看着成甯:“……”
成甯说:“偏听偏信也要有限度,这么大个人了,还被个女人当刀使,丢不丢人?”
律靖阳皱起眉头,若有所思。
他慢慢地说:“你是指……如意?”
成甯说:“你不笨,回去好好想清楚吧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一物,抛给律靖阳:“接着。”
那物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律靖阳下意识地接住,打开来,脸色一变:“这!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!”
叶斐然好奇得要死,可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知道的,就拼命装聋子。
成甯说:“当年你那事情太多疑点,我就稍为腾出手去查了一查。”
律靖阳脸色铁青:“成甯,我要和你谈谈。”
“相公……”叶斐然不放心地抓住成甯,她怕他们又打起来。
“你放心。他打不过我。”成甯在她后心轻轻推了一把,说:“你先出去。”
叶斐然只得出去了,雷珂站在院子里,夜雾笼罩之下,有些迷幻。她迎上来,“二丫。”
雷珂抓住叶斐然的手,她的小手又湿又冷。
叶斐然说:“没事了。我们进偏殿暖和吧。”
她们在偏殿歇下,喝了热茶吃了点心,叶斐然问起详情来,雷珂也没有知道得更多,只是说:“好像是红萤跟李如意说了些什么
,然后她们就自以为拿住了你的痛脚。”
叶斐然笑了笑:“难怪前阵子红萤在我宫里跑来跑去的。”
雷珂道:“等处理好了李如意,红萤也留不得。”
叶斐然懒得多问,区区一个宫女,用不着她大动干戈。看着雷珂打了个呵欠,叶斐然说:“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聊不完,我先送你
回去吧。”
雷珂说:“好。”
送到寿康宫门口,叶斐然问:“为什么他要叫你一起?”
雷珂说:“我是大顺来的人嘛。打脸,自然当面打着好看。”
叶斐然笑了笑,“对。要当面打才好看。”
她送了雷珂回来,成甯和律靖阳也聊完了,正送他到门口。成甯仍旧穿着亲兵的衣服,带着幕遮,只冲律靖阳拱了拱手,擦肩
而过的时候,叶斐然加以留意了下律靖阳的脸色,时明时暗的,看不出个端底。
目送律靖阳离开,叶斐然回到屋子里,圈住成甯脖子:“相公!”
某人如今已俨然牛皮糖属性了,成甯抱着她进了屋子,放在床上:“给我乖点,别动手动脚的。”
叶斐然腻声道:“相公,你跟律靖阳说了什么?他那脸色比锅底还黑。”
成甯说:“我跟他说,当年在大顺境内救他的人不是李如意。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叶斐然一怔:“这又是什么官司?”
“律靖阳在大顺游历的时候,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