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昌侯夫人黑着脸说:“谁让你自个儿动手的。你也真是笨,平时娘怎么教你来着?你只说知道了知道了,现在吃亏了吧!”
楚云馨道:“娘教我,要么不动手,动手就把她往死里弄,最好永远开不了口。就像你对付爹爹的那些姨娘一般……可是,她又
不是别人家的小老婆,怎么弄?”
信昌侯夫人说:“别人家有别人家的做法。你只别添乱就是了。”
边说话边走路,突然之间,走在前面的信昌侯夫人,猛地停下了脚步!收势不及,楚云馨差点儿又把鼻子撞到了母亲背上,正
要抱怨,看见母亲紧握的拳心。身子发着抖,眼里透着恨,信昌侯夫人看到雷玮正在跟大家和乐融融的画面:“可恶……”
那个弹琴技艺远远比不上楚云馨的凌诗怡,正在太子跟前抚琴!
琴声叮叮咚咚传来,别人都夸好,听在信昌侯夫人耳中,却俨然是催命的符咒!
眼看着雷玮解下身上一个香囊,赏赐给凌诗怡,凌诗怡受宠若惊地行礼,楚云馨怒道:“可恶,凌诗怡那贱人,凭什么可以在太
子面前露脸?”
信昌侯夫人冷冷地钉了女儿一眼:“还不是你这蠢货胡乱动手,现在好了,偷鸡不成蚀把米!”
楚云馨低下了头,不敢作声,眼里闪过怨毒。
母女两个回到席面上,楚霜馨看到母亲,很开心地让信昌侯夫人看她手里的一对小金鱼:“娘,好看吗?这是刚才我表演了跳舞
,太子殿下赏赐给我的。”
按理说信昌侯夫人应该夸奖的,但信昌侯夫人最得意的女儿是楚云馨,如今只是敷衍着看了一眼,道:“嗯,很好。”
楚月馨再想要给信昌侯夫人看她的赏赐,才开口叫了一声:“娘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!”信昌侯夫人不耐烦地说,“要显摆也不是现在,你们也照顾一下大姐姐的心情!”
这么一说,顿时都不说话了。
才艺表演结束之后,不知道怎么的,大家又把话题转到了小虞的婚事上。那热心妇人最不死心,说:“国子监监生,武艺人品都
一流的,要不然今儿个我们这菊花宴上这许多女孩儿,叶夫人选一个?”
叶斐然继续呵呵……
带着发泄的味道,信昌侯夫人插嘴道:“得了吧,青竹蛇儿口,最毒后母心。人家孩儿在家不知道怎么受磋磨呢,不然何至于留
在国子监念书,得跟着太子殿下。”
她蠢话连篇,叶斐然装听不见。
小虞却皱起了眉头,说:“这位大娘,你可以骂我,不能骂我娘。我娘是天底下最聪明,最好看,最疼我的人。你什么都不知道
,就别张口胡编,不然的话,小心死了下拔舌地狱!”
雷玮哑然失笑:“乖乖,没想到小虞怼人这样刚啊。”
太子妃见他一脸看好戏的样子,索性笑而不语。
信昌侯夫人怫然不悦,“听听这话,是读了圣贤书的人能说出口的吗?对长辈没有半点尊敬,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
小虞淡声道:“你比我娘大,却一直为难我娘。难道不是你以大欺小在先?”
“你!”信昌侯夫人跺了跺脚,咬牙道,“明明是你娘在欺负我们啊!你看看我女儿都受伤了,你们打算怎么赔!”
小虞说:“那也是你女儿先动手暗算我娘,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!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女儿扯我娘的头发,扯断了我娘多少根头
发我得跟你们好好算账!”
他亮起小虎牙来,凶,说话也不留情。
护短护娘亲,小虞排第一!
被小虞堵得心闷气不顺,信昌侯夫人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