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寡妇从她憔悴凹陷的脸上扫过,眼神冰冷:“让你好吃好喝养好自己,你瞧瞧你现在成了什么鬼样子。”
叶紫然阴森森的:“我什么都没有了!凭什么听你摆布!!”
“就凭,我给你一个翻身的机会。”李寡妇说,“这个机会你抓住了,你就可以骑在叶怡然和叶斐然头上!”
听见那两个名字,叶紫然眼神一亮!
李寡妇露出微笑:“那么,这个交易你做吗?”
忍着厌恶和想吐的感觉,李寡妇伸出手去,叶紫然毫不犹豫,一把掐住李寡妇的手!
用力收紧爪子般的枯手,叶紫然桀桀怪笑:“做!”
……
叶斐然并不知道李寡妇背后做的事,知道了也不关心。
深夜,成甯把她带到马孟达旋的云来客栈里,叶斐然困得不行不行的,被他用一张大披风裹着,半梦半醒拉出去。
“相公,干点什么不能大白天的,非得现在……”她把眼睛和鼻子埋在成甯肩窝里,梦呓加抱怨。
成甯撸着她,说:“天天待在家太闷,出来兜个风。”
叶斐然:“……”
天上,月形渐渐饱满,土星和木星形成一个极小角度,难得的土木合相。象征压力,也象征压力之下,会有好事。
成甯说:“来吧。”
云来客栈里里外外灯火辉煌,马孟达旋亲自擎着火把,站在门口,显然在等候着他们。成甯把叶斐然拉下马车,说:“进去。”
马孟达旋一躬身,进了院子。
沉重的院门在他们身后关上。
叶斐然眨眨眼睛,看到地上一字排开跪着五个男人,这些人身上都带着凶悍的气息,显然不是善茬。
她递了个询问的眼色给成甯,成甯走到院子正中的座椅上坐下,让她挨着他坐了。
二人肌肤紧贴,秋凉的夜晚里,体温传来,倒是并不觉得冷。
叶斐然看着那几个人,福至心灵,脱口而出:“我知道了,他们是抢劫了我娘的山贼!”
成甯赞许地看了她一眼。
但,更深一层疑惑浮上心头:“为什么会马掌柜帮忙抓人呢?”
“我们合作好久了。”马孟达旋说:“我们家客栈做的就是北境来的商队生意。这些人盘踞在永城和燕山的要道上,雁过拔毛,商
队恨他们好久了。这次多亏了成大人,给了我们一支小队,把他们铲了回来。”
叶斐然说:“他们就是头子?”
马孟达旋说:“他们叫这人舵主。想来,背后还有东西可以挖。”
他一脚踹在其中一个黄脸皮瘦小男人屁股上,呵斥道:“喂!说话呢!”
那黄脸皮瘦小男人只是闷哼一声,并没有说话。
成甯说道:“深挖就算了。量他也没那么个胆子。但永城和燕山的路,一定要清理干净。”
黄脸皮瘦小男人抬眼看了他一眼,眼底透着轻蔑,没当一回事:“不可能的。你知道这块肥肉多大吗?就算没了我,三天之内,
新的山贼势力就会占了这片地盘。到时候抢劫的是另一批人罢啦!”
面对挑衅,成甯倒不气恼:“你说得确实有道理。这么说,不如我把你放了?”
男人诧异地 抬起眼皮,飞快看了成甯一眼,又低下头去,长长的头发垂落遮挡了他的脸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成甯说:“本来我想要杀了你的,因为害了我的家人。但如果按照你所说,还不如把你放回去。”
良久,男人说:“你一年要我孝敬多少?”
成甯竖起一个手指头。
男人说:“一百万两?”
成甯说: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