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不答,成甯又加多三分严厉:“不要瞒着我。”
叶斐然说:“娘……大姐……米糕和侄儿……小虞……遇到了山贼和狼群……”
搂着她肩膀的大手,紧了一紧,掐得她好痛。
叶斐然说:“之前我们帮过的云来客栈那些北境人救了他们。我已经命薛大哥和长乐去接了。”
成甯放开了她。
黑曜石般的眼眸,眯成两道细缝,那眼底的光芒黯淡得微不可见了。
“是我身子不争气,这个时候复发……没能保护他们。”
叶斐然说:“相公,这种事怎么能够怪你呢。”
成甯低笑:“呵……”
笑意并没有深入眼底。
叶斐然握着他的一只手指,说:“相公,你放心,你有我。”
成甯看着她,忽然之间,真的很放心的感觉袭来。他闭着眼睛,安安静静地说:“那好。我就交给你了。”
叶斐然低头,就好像从前成甯做过无数次那样,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成甯的体温天然比常人要高,抱着就跟人肉大暖炉似的,叶斐然的嘴唇落下去,肌肤接触之处滚烫。
“你喜欢亲我吗?”成甯问。
叶斐然垂眸看着他,“嗯。”
大手覆上她的头顶,轻柔地一下一下摸着她垂落的秀发,“喜欢就好。”
叶斐然觉得好舒服,索性趴下来,趴在成甯胸口。一只耳朵贴着成甯的胸膛,他的胸肌很厚,胸膛很宽,心跳缓慢有力,她更
舒服了。
“你就这么喜欢趴在我身上?”
在她看不到的角度,成甯微笑。
叶斐然撒娇地扭了扭圆滚滚的小身子:“喜欢。”
“我最喜欢趴着相公了。”
“感觉,这样什么压力都消失了呢。”
成甯说:“什么叫压力?”
她嘴里时不时吐出一些陌生的词汇,但,意外精准。
叶斐然胡扯:“压力就是压力呗,那些压在你心头,沉甸甸的东西,就可以叫压力。”
不然还能咋地?她总不能从物理学概念源头的“压力”解释起啊!
成甯“呵”的一声:“有趣。”
窗外暮色渐浓,秋风悄悄的起来了,吹得窗户“啪啪”乱响。远处传来有条不紊的关门窗的声音,应该是春分领着立夏和谷雨在
关门。
叶斐然说:“好晚了,他们去了好久,怎么还没把娘接回来?”
成甯说:“有长东在,你不用担心的。”
看他如此淡定,叶斐然一愣,脑子里电光石火地:“相公,你还做了别的安排了吗?”
成甯垂眸,眼底是神秘和力量:“也就让我兄弟们去了一道。”
“哦……”叶斐然心里一定,再次对成甯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。
所以,她也就安下心来,专心陪伴照看成甯。
……
与此同时,京郊。
云来客栈今天早早地关了门,屋外,原野上,冒起星星点点的绿光。
今儿个,云来客栈没有别的客人。
唯一的客人就是——狼!
那头白毛大狼,带着整个狼群来报仇了!
“嘿!狼群!我以为离开草原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们了!”
马连无语:“哥,你不要这么,兴奋。”
马孟达旋把长镍打横握在胸前,满脸红光,“来!能打架咋不兴奋?”
一百多头饿狼,围成包围圈,步步紧逼。
除去到京城未回的谢牧,其他四人,都做好了应战准备!
把藏了多年的武器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