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袖手旁观是事实,真是太过分了!」
「那我现在好好地教训他一顿,替你出口气怎么样?」
翟少甫松开了水灵儿,走向倒地不起的淫贼,一把揪住他的领口,作势要狠狠痛揍他一顿。
淫贼想起了上次被痛殴的惨状,慌张之余,竟异想天开地试图向水灵儿求情。
「哎呀!好心的姑娘,求求你行行好,救救我这一次吧!要不然我一定会被他打死!」
翟少甫冷笑了声,转头对水灵儿说:「他还向你求情耶!你要不要发挥你的『长处』,狠狠地训斥他一顿,看看能不能让他大彻大悟、痛改前非?」
不等水灵儿开口说话,淫贼就忙不迭地说:「会!会!会!我一定会改,我以後绝对不敢再做这样的事了!」
「哼!」水灵儿没好气地说:「你要是真的会痛改前非,上次被痛揍成那样就应该不敢再把了吧?我看你根本是块朽木、是面粪上之墙,没救了!再怎么训斥都不会有用的!」
「我看,乾脆送他去宫府吧,依法治他的罪。」翟少甫说道。
「好啊!我也觉得应该这样办。」水灵儿点头附和。
一听见要送官府,淫贼吓得跪在地上拚命地磕头讨饶。
「不要啊!求求你们行行好,别把我送官,我一定会改!我一定会改!求你们放过我吧!」
他不住地跪在地上磕头,却偷偷地抓起一旁的石头,趁他们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,狠狠砸向翟少甫,不偏不倚地砸中翟少甫先前受伤的胸口。
翟少甫闷哼了声,往後跟舱了几步,一逮到难得的机会,淫贼立即夺门而出。
水灵儿见翟少甫皱眉闷哼,想起了他先前的伤口,担心得赶紧上前去察看他。
「你没事吧?」
「快闪开!」翟少甫挥开了水灵儿的手,吼道:「那家伙绝不能让他溜了!要不然他岂下是以为每次都可以逍遥法外?」
抓人要紧,翟少甫顾下得胸膛的伤口裂开,立刻扑上前去,和那个不停作困兽之斗的淫贼激烈地打斗,不一会儿便将他给制服了,并找来一条绳索将他牢牢地捆绑起来。
「呼——这下子你插翅也难飞了。」
「他是插翅难飞,但是你的伤不轻啊!」见他经过打斗之後,胸口渗出不少鲜血,水灵儿的脸色苍白,担忧地说:「你这样不行啦!我们赶快将他送官之後,就去找个大夫看看吧!」
「我……」
「不许你有意见!受伤的人要安分一点!」水灵儿不容他反对地说。
望著她溢於言表的关心,翟少甫的心头一暖,伤口也下觉得疼痛了。
「我只是要告诉你,下次再也不许你一个人擅自行动,要是再遇到危险而我不在怎么办?」
「好嘛!你说什么都好,现在快点将他送宫,然後去找大夫啦!」水灵儿心急地催促著。
「是,遵命,我的小丫鬟。」
翟少甫的嗓音饱含笑意,一点也不在乎他这个小丫鬟逾越了主仆的界线,反过来命令起他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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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淫贼扭送宫府之後,在水灵儿的坚持之下,两人一起到了城里最富盛名的医馆找大夫疗伤。
一见到大夫,水灵儿便急著说道:「大夫,他流了好多血,赶快……」
「翟少爷?您又受伤了?」大夫看到他,脸上没有太多意外或惊讶的神色,很显然早巳经为翟少甫疗伤好几次了。「来,让我瞧瞧你这回的伤势如何?先把上衣褪掉吧!」
听大夫这么说,水灵儿二话不说,立刻动手要帮翟少甫脱去上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