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,突然交代道:“奕诉,你可要好好待秋水。”
奕诉怔了怔,几乎敢肯定这里头绝对有鬼,不过,此时又不便多说什么,只能应是。
然后,皇帝和太后颇有默契的同奕诉和秋水闲话家常,刚才怪异的气氛顿消。
秋水也因为皇上的关怀,紧张害怕的心情越渐减缓。
但她一回府后,却突然眼前一黯,晕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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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人知道吧?”
“请郡主放心,没有第三者知晓,药都是奴婢亲自下的。”
琥珀嗯了声后,没再说话。
她绝不会将奕诉让给别的女人,尤其是身分比她还卑贱的下人。
所以,那日她表面上答应奕诉,私下命袖儿每天在秋水服用的饭菜加入一点点毒药。
只要秋水一死,奕诉就是她的;再说太后是站在她这边,一定会重提婚事。
只是,好像事有变化,刚才宫里传来消息,说太后和皇帝一见到秋水,态度变得很奇怪,甚至已经认同秋水了。
这让她无法接受,不,她一定要成为奕诉的妻子,一定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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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宁宫
在奕诉带著秋水退安后,太后便遣退所有的太监、宫女。
她和皇帝要谈的事情,不想让第三者知晓。
“皇上,这丫头很面熟吧?”太后开了口,她明白皇帝的心思跟她是一样的。
皇帝一阵沉默,思绪飘回以往。
登基前,他也和众多皇子争相要登上皇位,而最后之所以能够顺利坐上皇位,主力是当初拥大皇子的旧党转而投靠他。
当上皇帝后,他当然赐早已是他妻子的方采衣为后,可没多久,旧党竟仗著助他登基有功,要他改立其他女子。
他不愿意,但是没多久后,采衣却突然在宫中消失,只留下要他废后的一张纸条。
所以他恨极那些旧党人士,采衣一定是为了保有他的帝位才会离开:是以他才会在多年后建立起自己的势力,一一将旧党除掉。
“母后,她手上的玉镯是朕送给‘她’的。”皇帝突然道。早在秋水说出采衣的闰名时,他就认定她是采衣的女儿,更别说见到玉镯之后。
太后了然一笑,“所以皇上才会这么失态。”
皇帝不在乎太后的取笑,此刻他的心神全放在秋水身上,“母后,她应该是‘她’的女儿吧。”
太后点点头,附和皇帝的话,“她的容貌和她年轻时一模一样,应该错不了;再说她娘的名字也叫方采衣,这天底下,绝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吧。”
“她不会背叛朕的。”他相信她对他的爱。
“若依照秋水这丫头的年纪推算,当年她是怀有龙女离开。”唉,为了大局著想,苦了这丫头,她离开前是有来跟她说一声,只是她一直没让儿子知道罢了。
“多作猜测是白费工夫,把方钰找出来问问就知道。”如今朝廷势力全向著皇上,也该是让昭显恢复后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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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府
奕诉一步也不敢离开,紧守在秋水身边。
秋水莫名昏倒已有三日,就连太医也诊断不出一个所以然。
他好担心,担心她就此沉睡不醒,不再理会他。
“秋水,你醒醒,和我说说话。”
榻上人儿紧闭双眸,丝毫没有听到奕诉急切的呼唤。
不,她不是没有,她有听到他说的每一句话,只是她无法睁开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