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门得很,飞机才飞离希腊上空,罗勒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,而醒来的她看见自己在飞机上,不禁愣住了。
「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」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全身都被固定了,手脚也不得自由,「干么把我绑起来?耘樵,这是怎么回事?!」
看见她醒来,时耘樵也傻眼了,而她生龙活虎的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,这一点更叫他感到莫名其妙。
「妳昏迷了啊!所以我要送妳去巴黎就诊,妳怎么醒来了?人感觉怎样?」他抓着她左看看、右瞧瞧,想从她身上查看出一丁点端倪来。
可看了半天,还是看不出任何迹象。
罗勒好端端的,仿佛先前的昏迷不醒根本没有发生过。
「我记得自己在车上,头突然觉得很晕,然后……后来发生什么事情?」她努力回想,可是她的记忆就只到进入医院为止。
「难道妳真的中邪了?」没道理啊!现在是二十一世纪,什么鬼怪神说都是子虚乌有但整件事又找不出合理的解释。
「人家还没买纪念品耶!」她扁着嘴说。
「纪念品?妳还想那种东西干么?!」他才生气咧!白白替她紧张了一整天,还打电话向渚铭惟求助,这死丫头害他向情敌低头,现在竟然抱怨她纪念品还没买?真是够了!
「回家!」
「什么?」罗勒傻眼。
「我说回家!」
「才不要!我们的蜜月才过了四、五天,而且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搭飞机,我都还没有玩到呢!」罗勒突然拗了起来,开始表现出她十八岁的未泯童心。
「不许吵!也不想想是谁害我们的假期泡汤,都是妳没事乱昏倒,才会让人家以为妳中邪。」
「中邪?我?」
「对!妳的魂魄被宙斯给勾走了,为了救妳,我才把妳带上飞机的,还为了妳向渚铭惟求助,这一切都是妳害的!」
闻言,罗勒不再抱怨,甚至有点吃惊,以及难以置信,「你真的为了我向渚大哥求助?」
「不然哪来的飞机!」他脾气越来越大,一生气才开始觉得肚子饿,想想他竟然从她昏迷之后到现在都还未进食,「肚子饿了,去拿吃的。」
「我又不是空姐。」
「飞机是借来的,妳还想有人服侍妳啊?!」
「那我是病人,也该你去拿啊!」
时耘樵只是瞪着她,三分钟不到,她就起身去拿食物了。
她老是这样妥协是不行的,会把他宠坏的。然而虽然她很清楚该坚持己见,可还是会不自主的听从他的意思。
女人是笨蛋吗?如果不是,那么就是她这个人太笨了。
食物拿来,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,看那熟睡的脸,她才明白他有多累,一旁的护士还不断强调,「时先生很担心妳,从妳昏迷到现在都没有休息过。」
「喔。」她放下食物,对旁人比了个安静的手势。
让他睡吧,这一刻,换她来守护他了。
*** 凤鸣轩独家制作 *** bbs.fmx ***
又扑了个空,法兰克气得想杀人了,他大老远飞到希腊,却在抵达后得知时耘憔和罗勒已经离开,并且不知去向。
「查不出他们去哪吗?海陆空都问过了没?」他拿着手帕拭着汗水,手帕掐得牢紧,要是换成人的脖子,恐怕早就被他给掐得喘不过气。
罗拔退了几步,必恭必敬的说:「已经派人去查了,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。」
这主子真的很难伺候,他怎么不想想自己是和他一起抵达的,难道他可以未卜先知?
可他敢怒不敢言,家有老小要养活,苦啊!
「罗拔,这工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