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约,你也不会碰上这种事!”
一想到白鸩为她遭到危及生命的危险,而她却什么都帮不上忙,甚至还怪他没有回来找她。
“这跟你无关啊!”白鸩失笑地轻拍邢未荷的背安抚道:“害我的人可不是你,对吧?”
他柔声的抚慰总算让邢未荷的心情平定下来,她扯扯白鸩的衣襟,轻声问:“鸩,我知道你是因为明白有人想谋害你,所以才不能回来,但是……到底是谁想害你呢?”
依邢未荷的推涮,这个主谋者应该是想要抢夺财产的人,所以爷爷最不可能,不然也没必要安排她和白鸩见面;至于老爸,他虽然花心,却是巴不得自己早日出嫁,所以更不可能,而她两位伯父就很难说了……
“我就是回来调查这件事的,不然我无法安心娶你进门啊!”白鸩往她的唇上一吻,若不是为了邢未荷,他也不会如此精心安排这场重逢了。
“那你查出来了吗?”邢未荷一脸雀跃地问。
“还没。”白鸩轻叹,“因为实在很难调查出什么。”
虽然他心里对于想害他的人大概有个底,不过未有实证,他也不好说出自己的怀疑。
“没查出来,那你不就不能娶我了。”邢未荷的一张小脸突然垮了下来。
“这是两回事,只要知道有人想害我,记得多加防范,那我们就还算安全,所以……”白鸩牵起邢未荷的右手,抚摸着她纤细的指头,柔声笑道:“邢爷爷因为不想耽误到你的终生幸福,所以特地安排我们见面,为的就是让我们早点结婚。”
“嗯!好啊!”邢未荷一听见可以早点嫁给白鸩,立刻开心的点头。
“鸩,我只要可以嫁给你就好,什么浪漫婚礼都不要了。”她扑进白鸩的怀里,低诉自己的不安。
上次就是因为她坚持太多事情,才害白鸩差点送命,所以这次她只要能成为白鸩的妻子,什么都好啦!就算只让他们公证结婚,她都不在乎了。
“那可不,上回坏了你苦心安排的法国城堡婚礼,所以这回我要好好补偿你,在这边办个盛大的婚礼,让你的朋友都来参加。”白鸩往邢未荷颊上吻了又吻,算是对她的补偿。
毕竟要正值花样年华的邢未荷镇日枯坐在家里,只是守着他这个没名分的未婚夫,实在是种难熬的日子,但是……邢未荷却为他熬了过来。
所以他当然要弥补她!
“什么?让我的朋友参加婚礼?不行啦!万一有人认出你来,闹到连爷爷都起疑心,那该怎么办?”邢未荷紧张地抓住他,她已经失去白鸩一次,可不想再来第二次,让她又与他被强迫分开。
“未荷,其实我已经向邢爷爷坦诚过了。”白鸩失笑地摸了摸她的脸颊,柔声安抚道:“关于我是白夜酒店的男公关的事,其实邢爷爷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什么!”邢未荷错愕地迸出惊叫声。
“我已经想过,将来跟你一起面对媒体时,迟早会招来旁人的怀疑,到时候邢爷爷那边依然不好交代,所以就直接向他老人家坦诚一切,而他也谅解了。”
想起邢又京在电话里惊愕的声调,还是让白鸩感到紧张,毕竟以他过去的身分要想光明正大的和邢未荷在一起,确实很难不引起旁人的质疑,但是要想日后不再起任何风波,最好的方法就是对邢又京坦白一切。
为了让邢未荷安心,也为了日后的幸福,他暗中向邢又京说明事实;幸好邢又京够明理,在吃惊之余也颇能体谅邢未荷的心意,非但不怪罪他们,甚至暗中支持他们,否则他又怎么可能以法国酒商的身分,大方的和邢未荷见面!
因此,他在法国弄了个假身分,让白鸩这个名字随着白夜酒店的首席红牌被撤换而一并消失;现在的他再也不是白夜的首席男公关,而是来自法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