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时空一般的在他心头回荡。
「要去哪找?警方不是也说有那么多码头、港口,我们还是在这等,警方会尽力帮忙的!如果找到江姊姊又找不到你——」
芳茜蕊已经快哭了。
「如果找不到呢?如果找不到……」
「夏先生您别著急,我们已经出动警员去各个码头寻找了,一有消息就会通知这边,您请稍安勿躁啊!」
警员也帮忙拉住夏临风,亲属著急的心情他们能理解,但是他这样冲出去瞎闯是不行的,只会添乱罢了。
「该死!」
夏临风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能,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,他竟然只能坐在这里等!等!等!第一次恨自己只能等!
新禧!你一定不能出事!一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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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江新禧!江新禧你醒醒!你别吓我!江新禧!」
江新禧最后看到的就是漫眼乱晃的手电筒灯光,像绚丽绽放的花火……
「呜——」
「新禧?新禧!新禧!」
好——痛!头痛、脸痛、喉咙痛,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痛,痛得她连睁眼睛的力气都不敢使。
但是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像是呼唤又像是安慰,温柔的怜惜饱含著心疼的安抚,一遍一遍在耳边重复,疼痛似乎减弱了一点。
手指轻轻为她将额头上的发丝拂开,望著她轻皱的眉头,夏临风只能死命的咬住下唇,他不敢使劲,哪怕是靠近她的呼吸,都怕触动她的伤引得她痛。
该死!该死!该死的赵键刚!夏临风握紧的拳抵在床沿,根本感觉不到自己手骨关节的痛,即使他再打那混蛋一百遍,也抵不上他带给新禧的任何一处伤害!
手指微微颤抖的抚上床上人儿的左半张脸,全部肿起来了,淤血让她苍白的小睑看上去几乎惨不忍睹,那个混蛋怎么下得了手!
他咬紧牙关,深深吸了一口气,小心翼翼的用湿毛巾轻拭她的脸颊、脖子,每触一下,他的心就随著她轻蹙的眉头抽痛一次,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,恨自己赶到的时候,只能看到她这样虚弱的躺在医院,恨他如此的无能!
「嘶——」
颈上凉凉的触痛让江新禧不由得倒抽一口气,同时睁开眼睛,于是一张写满懊悔,心疼、憔悴的脸遍映入眼帘。
「新禧!对不起、对不起!我该死!弄痛你了吗?很疼是吗?对不起!我该小心点的……」
她一双盈满泪水的大眼让夏临风除了心疼、自责还是自责,他不但不能为她分担,还这么不小心的弄痛了她,他混蛋!
费力的伸手,覆上他绷紧的拳头,手指轻轻、摩挲著他的手背,直到他的自责停止,直到手被他小心且温柔的握在掌心,她幽幽的绽放一丝笑容,一口气终于释然了。
她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呢,还惋惜再也不能感受他的爱、他的心疼、他的不舍了,谢天谢地、感谢珍妮,感谢她没有丢下她,感谢她让她有命再次见他、说爱他,开始懂得珍惜他的爱。
费力的蠕动唇办,却发不出声音,喉咙犹如火烧般疼痛。
「想喝水吗?」
伸出拇指轻柔的拭去自她眼角滑落的泪水,用沾湿的棉棒轻轻擦拭她干涸的嘴唇,他心疼的问。
费力的伸手向他,他的嘴唇和她的一样干裂,忘记疼痛的勾起微笑,他们这样算不算有难同当?他的心疼一定不比她少。
任她冰凉的小手覆上面颊,夏临风俯低身子缩短彼此的距离,额头轻轻抵住她的,借这样真实的温存,安抚自己一直没有著落的心,直到此时此刻他仍都不敢放心,生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