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UB 里,震耳欲聋的音乐声,夹杂着人们的谈笑声,像是,一壶煮沸的开水般,好不热闹。仲梵和江洛哲坐在吧台上,旁若无人地交谈着。
“仲梵,上回你跟我提的事,我考虑了一下,你要放假可以,没必要把重责大任交给我,公司里随便一个大股东都可以胜任,更何况我这个一点股份都没有的人,可以胜任吗?”江洛哲啜了口洒,看向仲梵。
“谁要你帮我接管公司,我只是去处理一下私事,两、三天就会回来。要我把公司交给你,你想得美。”最近公司赚了不少钱,他想在阳明山买栋楼房,把父母接来台北住,冈为父母住不惯繁荣的台北市区,所以空气良好的阳明山应该适合父母居住。由于他不放心交给中介的人,只好自己去看房子,也方便立刻下决定。
“私事?什么私事?两年来你连回家去看你父母都没空,会有什么私事?”江洛哲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仲梵白他一眼。“你有必要知道吗?”
江洛哲一张脸垮了下来,故意装出泫然欲泣的模样。“亏我们是这么多年的朋友,你竟然这么狠心对待我。”
他拿起酒一饮而尽,然后挥手又叫了瓶酒。
“别闹了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同性恋呢!”仲梵摇摇头,一副受不了的表情。
“好,等你回来看到公司变成废墟一片时,就是我报复你狠心对我的下场。”江洛哲咬牙切齿地说,、当下,一拳打中江洛哲的鼻头,他痛得哇哇大叫。“冯仲梵,我们十年的感情没了,再见。”他气愤的走出门口,但不到十秒钟,却手捂着鼻头踅回来。
“道歉。”江洛哲活像是个被虐待了几百年的小媳妇似的,苦着张脸。
“你明知道不可能。”
“道歉。”
“你再说一次。”仲梵犀利的眼神透过镜片盯着江洛哲。
江洛哲露出一张无辜的脸,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。“原谅你。”
他知道和冯仲梵斗是没有用的,因为是永远王斗不过他的,光他那带刀的眼神就足已将自己杀个千百次。让自己身中百伤而亡。
“干杯,今天不醉不归。”仲梵拿起酒杯和江洛哲的酒瓶一碰,若无其事地仰头一饮而尽。
江洛哲斜眼瞪他,心想着:喝死你这个王八家伙,喝死你、喝死你。
仲梵擦擦嘴角的余酒,拍拍老友的肩膀。“这点酒喝不死我的,别在心里诅咒我了,喝吧!”
江洛哲无奈地拿起酒瓶。该怎么说呢!是冯仲梵太了解他了吧!毕竟是相交了十年的好朋友了。
走出PUB ,已经是凌晨一点十分,江洛哲拦了部计程车离去,仲梵则带着几分醉意,慢步走回家。
远方传来呼救声。他摇摇头,睁开微眯的双眼,向方看去。
“救命啊!救命啊!放……开我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他带着醉意,脚步蹒跚地向那呼救声走去。
头真是该死的痛,他怎么也看不清前方的景象,但他神智清楚的知道,有女孩子被欺负了。走到一个巷口,声音没了,他转头看人巷内,一双晶莹的大眼在黑暗中显得特别明亮。
他不假思索,立刻走人巷内。
“,被发现了,揍他。”巷内出现一个声音,随在后头的是一记飞拳。
砰!砰!仲梵被打出了巷口,两个狰狞的面孔在街灯下出现。
仲梵用力摇摇头,抬头看见两个相叠的身影。真是该死。他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,立刻站起身,却因站不稳而向一旁晃动。
“原来是喝醉了,喂!滚一边去,别妨碍我们‘办好事,,不然有得你瞧。”其中一位高大的男子吼道。
仲梵平稳了身子,将鼻梁上的眼镜拿下来,放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