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对不起的作法是一样的。」
「你非得要再赏我一刀不可?」看不出来他已经很痛了吗?「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真正的爱情,要不然,你说不定会比我来得疯狂。」
「但我已经看过很多血淋淋的爱情了。」白祺恩蓄意地嘲讽着。「好比跑了八、九年的爱情,跑到最后,竟只得到这种结果。」
「可不是吗?大考之前,两个人还能玩得那么激烈,实在是令人很难忘怀。」
「你也听到了?」白祺恩意外地道。
「废话,我又还没睡。」白圣恩不怀好意地笑睇着他。「原来你也知道啊?!」
「很难不知道。」屋子就那么大,隔音设备又不是太好,想不听见都难。「不是故意窃听,实在是隔音太差。」
「说的也是,隔音确实是相当差。」清冷的语调一现,现场两兄弟面面相觎。
糟,隔音真的很差。
「你们两个很想死吗?」白念恩不怒而威的威严让两个弟弟不敢吭声。
两兄弟缩起身子,就希望自己缩得够小,小到让她看不见;她不是说她会躲在房里的吗?怎么突然跑出来了?
「念恩。」华千谋犹如迷失在沙漠中的商旅,一看见绿洲便忘情地往前狂奔,企图掬起一手清凉。
「我明天会上班,准备交接,而现在时间已经晚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」白念恩淡淡撂下这句话,再以冰冷的目光告知他,请保持距离。
「可是……」他的重点又不是要请她回去上班而已,他只想要看她,多看她几眼,抚慰他极度不安的心。
「回去,已经晚了。」她毫不客气地下达逐客令。
华千谋隐忍下心情,反正到了明天,他就能毫无顾忌地看着她一整天,实在不必急于一时。「白妈,圣恩、祺恩,我先走了。」
「华哥,先别走。」两兄弟不约而同地位住池。
「你们两个……」圆润的嗓音透着不容忽视的寒意。
华千谋回头睇了一眼,抓开两兄弟的手。「我帮不上忙。」甩开两人,他几乎是头也不回地逃了。
「没义气!」
「我不承认你是我的姊夫!」生死关头,居然弃他们于不顾。
「他本来就不是你的姊夫。」白念恩不知何时走到他俩的身后,唇上的笑意很冷很冷。「说,你们到底听见了什么?」
「妈,救命啊。」
「我要看电视。」白母拎着茶杯慢慢移驾。
「妈……」两兄弟抱头鼠窜。「姊,冤有头,债有主,得罪妳的又不是我们,妳别拿我们当出气筒!」
「我就是要拿你们当出气筒,怎样?」
她有一肚子火不吐不痛快,就委屈他们两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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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东办公大楼,八楼康尔生技董事长室,华千谋端正坐着。
他听见声音了,隔壁传来她一贯沉稳的脚步声,不出三十秒,她绝对会走到茶水间,替他泡上一杯又香又浓的咖啡,然后再端到他的面前。
太好了,她果然来了。
依她的个性,她向来是说到做到,绝对不可能骗他的;一思及此,心情再次往下荡,那么,她说要离开他,这一次确实是心意已绝了?
啧,还想那些做什么?眼前最重要的是留住她。
不管是撒娇还是耍赖都好,面子自尊全都丢到一旁,只要能够留下她就好。
华千谋闭上眼数着。「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。」
董事长室的门立即打开,踏进里头的确实足她,他的心安稳了几分。
「念恩。」他喜出望出地站起身。
「董事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