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过她的粉颊。
不知怎地,她这模样,让他觉得好妩媚,心跳怦跳了起来。
「你不搭腔,我就当你默认了。」就这么敲定。「这个星期日去扫墓。」
喂,当他死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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喀啦一声,华千谋开了锁入内,脚步有点踉跄,东倒西歪地走进卧房里,一下子就跌躺在大床上。
不一会,白念恩也随后跟到,一进房关上了门,看见他那副德行,忍不住摇了摇头,随即走进浴室里,替他拧了条湿毛巾出来,往他脸上一丢。
「没事喝那么多糟蹋自己做什么?到最后难受的人还不是自己?」她不悦地拿起毛巾擦着他的脸。
「我很爽啊,哪里难受了?」他冷哼着。
「那还真是看不出来。」
今天特地扫墓,他拖到下午才出门,到了墓园时,硕大的墓园冷清到不行,离开后,他说要在外头吃晚餐,结果各大餐厅都正推出母亲节特别餐,气得他饭也没吃,反倒是灌进了不少酒。
从餐厅喝到夜店,她光是用看的就觉得想吐了。
他至今还没办法原谅他的母亲,相对的,他对母亲的挂念绝对不只是恨而已,只是这一点,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?
「妳不说话,我不会当妳是哑巴。」
「你要是不张开眼,我会当你是瞎子。」
「妳一定要这样激我?」他微恼地扯下拿着毛巾擦拭他的手,布满红丝的大眼噙怒瞪着。
「我不是激你,只是想告诉你,要是你再不改变想法,永远都会这么痛苦。」她轻叹口气。
「妳又懂了?」他微使劲,轻易将她拉进怀里。
「我能不懂吗?」她可是很清楚他的身世,每个细节都清楚得不得了,再加上每年只要一到这个时候,他就会异常善变,脾气急躁不耐,即使她想要装作不知道都难。
十二岁以前的日子,只知道母亲的存在,十二岁以后才发觉母亲是一个嗜钱如命,甚至不惜将他的监护权卖给生父的女人,要他完全不怨,实在有点难为。
只是已经过了那么久了,他还不能释怀吗?
「那妳懂我现在在想什么吗?」他双手轻捧着她的脸,享受着她接长的长发滑落在他脸上的细腻触感。
她瞅着他,目光直透进他黝黑深邃的眸瞳,心头不禁微颤。
「……不知道。」
「不知道?」他轻瞇黑眸。
「我不知道。」她略微不悦地拉开他的手。「反正既然都喝醉了,就早点睡吧,明天还要上班,最近很忙的。」
她似乎瞧见了什么,但又觉难以掌握。
算了,就当是她看错了,一场误会而已。
「妳少来,依妳这么懂我的个性,妳会不知道我这一段时间来的改变?」他再次将她搂进怀里。
不是精得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吗?怎么现在猜不出来了?
「喂,我警告你别藉酒装疯。」她挣扎着要逃出他炽热的怀抱。
「我就是要藉酒装疯!」她不说,他倒没想到有这一招。
一阵天旋地转,她教他给压制在下。
「华千谋,你想要我翻脸吗?」敢情是她对他太好,让他愈来愈造次了?
「我喜欢妳!」他突道。
白念恩怔愣地眨眼,他眸底赤裸裸的情感,化为一抹精光,直挺挺地透进她的眸底,逼得她没来由的心慌意乱。
华千谋挤身她的双腿之间,毫无缝隙地贴覆。
「别开玩笑!」腿间传来不寻常的讯息抵住,她咬牙低吼着,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他,岂料却被他扣得更紧。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