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傅君翔保护着,蔚思思除了有一点点的错愕外,她还有点莫名其妙的优越感,直到被他抱入一间房间里,她才惊觉到不对劲。
「擦药为什么要来房间?我要出去了!」
「医药箱在我的休息室,我当然得带你来这里了。怎么?你怕我会对你下手?」傅君翔笑得如太阳般和煦,和先前的阴冷有如天壤之别。
瞧他说得那么直接,蔚思思尴尬地刷红脸蛋。她不懂得他怎么能在上一秒当她的英雄,下一秒又变得那么不正经。
「不管怎么说,孤男寡女的就是不对,傅伯伯要是知道了……」她仍有顾虑。
虽然没闹到全场尽知那么夸张,但那群女人都看到他抱走她,现下他俩又独处一室,再被人发现的话就……
「我只是帮你擦药,我爸知道了又怎么样?再说,做错事是她们,我想她们自知理亏,应该不敢宣传的。」
听他说得那么坦荡荡,蔚思思低着头,也想学他放宽心胸,可一回神,她就看见他欲掀起她的裙子,她吓得连忙挥开他的手。
「我自己来就好了……」一定流血了!否则她的膝盖不会那么痛。
「我帮你处理比较快。」
「不用了!」蔚思思抱着长裙不放,不想春光外泄。
「你非得保守到不让我看你的伤口吗?还是你认为我看到你的腿就必须娶你?」傅君翔开着玩笑,发觉她实在太不可思议了。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」蔚思思想解释,一个不注意,就被他马上得逞。待她发觉不对时,他已经把裙子掀高到她的膝盖,气炸她了。「你怎么可以……」
「瞧,膝盖都破皮流血了,难怪你会痛到站不起来。」傅君翔专注在她的伤口上,他拿手帕沾了些清水清理她的伤口,然后消毒、擦药。
见他那么认真,蔚思思一句埋怨的话都说不出口了。
他那么温柔、那么小心翼翼地帮她擦药,害她小鹿乱撞了好几下。她开始猜着,这个时候的他是真心的,还是满脑子依旧想着说服她卖地的事……
傅君翔帮她擦好药,敷好纱布。他还是第一次为女人做这种事,或许是因为她是因他而受伤,或许是出于绅士风度吧!
她的个性很倔强,她的脚明明痛极了,他好心的想扶她,她居然还要他放开她,她当他是细菌吗?
他对女人向来都是无往不利的,可却一直在她身上踢到铁板。
不过也因为她和其他女人不同,他才会在踏入会场后,下意识地搜寻起她的身影吧!
看着她被狠狠地批评衣着,却还是礼貌性地噙着笑,不轻易示弱,也不特别表现她的强势,那一瞬间,他真的很欣赏她的韧性,开始对她另眼相看。
怪了!他不是最受不了她土包子的打扮了吗?是因为她看似温和,却隐藏着太多不驯,老是和他针锋相对,私下又展现出淘气、率真的另一面,所以勾起了他从未有过的兴趣吗?
其实,他根本无需理解,反正他接近她、体贴她,都只是想说服她卖地罢了……
「谢谢。」蔚思思在心里练习了好多遍才开口。
他明明只是想帮她擦药,她却总是想些不正经的,也许他并没有她想像中差劲、风流……
难得她在他面前那么柔顺,傅君翔有些情不自禁地喊出她的名字:「思思,你的小腿真美,你不该遮住它的。如果你今天穿上的是我送的礼服,我保证你—定迷倒在场所有男人……」包括他。
又提那件礼服!
蔚思思原本好端端的心情全都没了,旁人的嘲笑再度浮现在心头。「我想穿什么都不关你的事,我的美丑也不需要你判定!」
那次意外后,虽然她侥幸活着,但却陷入了某种自卑,一次次地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