伦的脸像红苹果般酡红。
“喔!原来他叫傅强森,那你怎舍得暂时离开他来台湾找我?”俞海洁一脸娇笑,故意讥讽着雪伦。
“其实强森是奉英国公司的派任来台湾督导。”雪伦羞赧地说著。
俞海洁顿时一阵嗤笑,“我说呐!你怎么会从英国来台湾看我,原来主要是来陪男朋友,顺便来看我。”
听到俞海洁无心嘲谑她生命中男人的名字,雪伦的娇容显得特别柔和,但是接著她嘴一噘,“就算我是顺便,到底我还是记得你;你呢?从英国回来台湾后,就将我这个好朋友抛到脑后了。”
俞海洁忍不住咧嘴一笑,“好一个雪伦,士别三日真令人刮目相看,看样子哪天我非见见这位特殊人物傅强森不可;我倒要问他,是怎么改造你,居然让你懂得如何反驳人了。”
“你呀!还是老样子,嘴上不饶人的德行一点都没变。”雪伦反而将她一军。
俞海洁笑颜逐开地瞅著大学时代的好友。“其实我一回台湾一刻都没闲过,忙著接手爸爸这次工程的设计,直到现在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“原来你一回来就得以学以致用了。”雪伦流露出羡慕的目光。
“唉!”俞海洁想起这些日子所遭遇到的事,不由得轻叹一声。
雪伦略微讶异地瞅著俞海洁,“出了什么事?不然你怎么会无端的叹气。”
“这一次的工程和帝龙建设对上了,本来大家是各凭本事和实力,井水不犯河水,明的是互不侵犯,暗地里却是一直在较劲、较量,但是还不至于摆上台面;如今两家的工地都出了事,所有的事情也不得不亮在台面上。”俞海洁笼统又含糊地说。
她看得出来,海洁一定是遇上棘手的事情,否则她绝对不会轻易的哀声叹气。
“能说出来听听吗?”
“我家的工地和龙希寒的工地,这两天都遭到不明人士破坏,真让我头疼。”俞海洁一向都对雪伦坦言无讳。
“真的?那有没有请人调查?”雪伦瞠目瞅著俞海洁。
“有!不过不是我请,是龙希寒请的,现在正在调查。”俞海洁深吸口气,又轻叹一声。
“哦!有请人调查就好。”雪伦的眼神突然幽暗,须臾又粲笑地睇著俞海洁。
“放心啦!相信事情一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。”
“是呀!我也希望尽快地揪出此人,否则我的一颗心一直悬著,真不知道这个破坏者接下来又会有什么惊人之举。”俞海洁心里有著恐惧。
她连忙安抚俞海洁,“不要太担心了,不然有一天你会崩溃的。”
“啊!你说得也对,船到桥头自然直。”俞海洁重重地深呼吸。
“对嘛!这才像你大女人的本性。”雪伦乘机揶揄俞海洁。
“咦!有客人啊。”答应回家陪俞海洁吃饭的俞邦达,有著些许讶异的走进大厅。
被这突如其来闯入的声音惊愕到,雪伦忙不迭地回头。
俞海洁俏丽如蝶般奔向俞邦达,“爸,您回来了。”
一听到海洁喊来者“爸爸”时,雪伦立即礼貌地站起身,“伯父。”
俞海洁开心的看著雪伦,看了看父亲,“她叫雪伦,是我在英国求学时的同学,我的好朋友。”
“哦!原来是这样。”他睑上绽出一抹慈祥的笑,“请坐,什么时候到的?”
“刚到。”雪伦愕然的凝视俞邦达,没想到他竟是一位慈祥的长者。
“累吗?晚上方便的话就留下来一起晚餐。”俞邦达和蔼的邀请雪伦留下。
俞邦达虽然拥有万贯的财富,但是却没有一般富商的铜臭与傲慢,雪伦站在他的面前只感受到他的慈蔼,“只怕会太打搅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