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」
「也罢!既然我们都知道白玉观音在谁手上,那就不必急着动手。先静观其变再说吧!」
「姊姊,依你看,神出鬼没的夜来香好不容易得到武林至宝,她会将那白玉观音藏在何处?」
「这我怎么知道?」
欧阳晴见到欧阳燕那副跃跃欲试的表情,就知道好胜倔强的妹子在想什么了,于是她紧接着劝道:
「我没有催你去夺回白玉观音或怪你的意思,只是想告诉你,白玉观音既然已在江湖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,我们玄武门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。此事关乎整个江湖未来的命运,你千万别轻举妄动。」
「都怪那个自以为潇洒的家伙,都是他那一夜不识相地害我好不容易拿到手的白玉观音,还……」
听欧阳燕话中的幽怨,似乎更胜愤恨,显然是十分在意对方那夜对她所做的事。但是,那夜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居然让欧阳燕难以启齿?
「还如何啊?」欧阳晴试探地问。
「没什么。」
欧阳晴明知故问:「哦!那你说的到底是哪个家伙?夜来香吗?」
欧阳燕闻言冷哼一声:
「要是她敢这么对我的话,她就不会有命可以盗走白玉观音了。」
「哦?那敢问咱们的欧阳燕姑娘,那夜为什么饶了那个玉树临风、丰采迷人的玉笛公子一命?」
「因为……因为……」她技不如人。
虽然欧阳燕不得不承认,对方的内力确实略胜她一筹,但要她开口承认对方的武功更胜自己,她实在是开不了口。
「哎呀,该不会是那晚咱们风度翩翩的旷世美男子——玉笛公子,对你做了什么令人说不出口的事,所以你才一直对人家念念不忘?」
姊姊话中的调侃,令她既羞又怒,又找不出其他的话来辩解,暴躁脾气一来,拿起一旁仅剩的一张椅于就要砸坏。欧阳晴见状,连忙制止。
「住手!我的好妹子,你再这么砸下去,只怕以后姊姊我来这儿,连张可坐的椅子都没了。况且,最近青龙门和咱们堂口的生意可是竞争得很,你再这样破坏下去,只怕你的白阳堂会先破产。」
「哪有这么严重?」
欧阳燕虽然有些不以为然,但仍是乖乖地放下手中的椅子,开口问道:
「虽然我不懂怎么做生意,但咱们玄武门下的商行,有大半都归姊姊所掌管。我记得在咱们精明能干的欧阳香主的掌理之下,大半的商行多大发利市。有姊姊在,咱们玄武门什么时候缺过银子了?」
「是这样吗?」
欧阳晴淡然地问,丝毫不将欧阳燕那推崇备至的褒奖放在眼里。
欧阳燕忍不住反问:「难道不是吗?」
「我只是做好我分内该做的事罢了。」
欧阳晴习惯性地想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斟一杯香茗解渴,奈何手一伸却扑了个空。
她没好气地瞪了妹妹一眼,「怎么,难道姊姊我这么不受欢迎?辛辛苦苦地顶着大太阳,来你的白阳分堂一趟,却连杯茶都没得喝?」
欧阳燕闻言,这才懊恼地看着满地的茶壶碎片,后悔起方才的冲动。
「你坐会儿,我去吩咐下人再送些茶水,点心来。」
「不必麻烦了,我只是过来探望你的伤势,晚点儿就走。」
「这怎么成呢?难得平常总是陪着门主四处跑的姊姊你来白阳堂一趟,说什么今晚也得留下来,让妹子为你设宴洗尘。况且咱们姊妹也好久没同寝,促膝谈心了。而且妹子也刚好有些问题想请教姊姊,今晚你就留下来嘛!」
看着已成年的妹子,仍像个孩子般地向她撒娇,她能不依吗?
「你确定要我留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