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短的时间内赶来台湾才对。
「因为这里有妳。」给了一个热烫烫的吻,谌烽捧住心飒的脸,低声回道。
这个男人,愈来愈会说甜言蜜语了。
不过,这般沁甜人心的话,从一张硬邦邦的嘴巴说出,还真不搭调。
感动的瞧着近月不见、表情严肃认真的男友,心飒皮性不改地说:
「先生,请不要告诉我……你是偷渡来的。」
「心飒……」谌烽莞尔,严肃的眉梢淡淡地笑弯了。
「好吧好吧。为了怕你被警察捉去,我牺牲一下,提供我家作藏匿地点──」天马行空的想法,被柔柔吻住,他拥着她,连心都在笑。
「说真格的,你怎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来看我?」一吻结束后,心飒的脸贴在谌烽硬硬的胸膛上,开心地问。
「仗体育交流的名目。」
「体育交流……」来举办友谊赛吗?实力相差好悬殊,怎么可能!
「同学,我又是妳的教练了。」谌烽心地善良,没吊她胃口,很直接地给了答案。
「教练?!」
心飒从他怀中跳了起来,吃惊看着他。
「是的,未来一年,请多多指教了。」谌烽笑笑地,深邃的眼,炯亮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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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,从窗台淡淡洒入。
心飒趴在床上,头侧窝在不属于自家的枕头上。此刻,她人睡在谌烽的住所里。
就着模糊的月光,倦酣的她瞇着眼,欣赏身旁那副健美刚劲的体魄。
「你不是不怕痒?」顽皮的手指在搔上谌烽的腰际时被握住。
谌烽摇摇头,俯首亲了她一记。
「别玩了。」他们缠绵了好久,他仍想再来一次,但他不想把心爱的女孩累到不能下床的地步。
「不公平。我累得快睡着了,你的精神却还是好得惊人……」脑袋很不客气地转移阵地,将厚实的胸膛当成枕头,心飒下巴抵着他太过坚硬的心口,喃喃抱怨:「你体力好得很超过喔。」
「睡吧。」谌烽笑笑,抚摸她凌乱的发。
真好。他跟她,终于聚首了。「乖,快睡,明天带妳去玩。」疼惜地按摩女友的背肌,他半诱惑半劝哄地要她睡觉。
「约会?」心飒眼睛一亮。
「约会。」他跟她保证。
「耶!」好棒,他们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。
「海边、山上?还是去看电影?」
「睡觉。」他拍拍她的头,要她别想太多。「再说,明天就起不来。」
「嗯……」某女乖乖地应。不过,安静没几秒,又听她开口:「谌烽,四年后,你还要参赛。」不是问句,而是确认的语气。
「对。」
「那么,你来当我的教练,怎么练习?」
「见不着妳,我更无法安心练跳。」
分离的这一年,若不是清楚确定聚首的日子将近,最后那一段日子,他真的会耐不住相思,冲来见人。
「这一次,我虽然只签了一年的聘书,但是,只要妳在这里,我会一直签下去。」
听到这里,心飒笑了。「你这么确定人家会一年一年巴着你,一直求你当跳水沙漠的教练?」
「嗯哼。」谌烽冷傲地哼了一声。欧美国家捧着大把大把钞票来求他的多不胜数,他当然确定台湾当局会巴着他不放。
「你们那一边呢?上面的官员不说话了?」
「那是当初我答应他们出赛的条件。」
新崛起的澳洲小将在奥运前的几项大赛中将中国队打得落花流水,不想在男子组创下零金牌纪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