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苹果!都太阳晒屁股了,你还睡?”何玉茹推开门,对着与棉被卷成一团的身子吼着,手同时掀开被子,让躲在棉被里的脸庞露出。
“嗯。”袁苹果痛苦的呻吟,一时之间适应不了那刺眼的亮光,翻了身,她低声哀求,“娘,拜托,让我再睡一下下,我好困。”昨晚她几乎没怎么睡到,脑子不停簿着恼人思绪,弄得她不得安眠。
自三天前在街头被甄希望吻了之后,再加上弄不清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,最后她选择整理包袱,当只逃避的骆驼,连夜滚回台中,在家混吃等死。
可她发现一点用也没有,即使人逃回台中,自己的心却一点也安定不下来,脑子也一片混乱,就连想以睡觉逃避,睡意却迟迟不入梦中,反而让本就沉重的脑子更显混乱。
怎么会这样呢?这样一点也不像自己了,难道她真的对那只猪……吼,不不不,怎么可能,她又不是眼瞎了,会看上他,他也只有那张脸还可以看,至于其他.哈,算了吧!
“袁苹果袁苹果……”何玉茹不停唤着,却见她连应也不应一声,怒火一起,干脆直接在她耳边大吼。
“啊?”袁苹果吓得整个人坐了起来,“娘,你干嘛叫这么大声?”她可怜的捂着耳,睡意全被弄消了。
“电话。”何玉茹没好气的瞪她一眼,“说完后,赶紧下来,都中午了还在睡。”嘴里碎念着,她也走出房门。
听着母亲的碎念声,袁苹果累极的垂下头,拿起放在床头的话筒,整个人再次懒懒的滚进棉被里,“喂。”她闭上眼,累到连声音都懒洋洋的。
“袁苹果,你要死啦,回台中也不一声。”纪嫣然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,“害我去角落扑了个空,整整饿了一天。”
“你又没问我要不要回台中,我怎么眚诉你?”袁苹果撇了撇嘴,而且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滚回台中,怎么通知她。
“而且肚子饿不会去别的地方吃吗?干嘛那么委屈,饿—天。”全台北又不是只有她的角落里头有东西可以吃。
“啊,你不懂啦!我最近倒楣透了。”手指卷着电话线,纪嫣然一脸无奈,实在不想跟她说自己现在被一只恶魔给缠上了,怎么都脱不了身。
“对了,说到这,纪嫣然,你最近最好离我远一点,不要把你天蝎的衰运传染给我。”她最近会这么衰,一定跟这只带赛蝎子有关,不然也不会短短时间就经历失恋、遇到偷窥狂,还发现自己竟然对那只猪……
啊——
袁苹果用力甩头,将脑里那荒唐想法甩去,去去去,她在想些什么,不可能不可能,这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“姊姊,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?”纪婿然有点莫名其妙,聊得好好的,她怎么突然说了一串不可能。
“啊?”袁苹果回过神,这才发现自己竟在无意间把脑里的怒吼给说了出来,“没呀,没事。”她赶紧否认,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“姊姊,你怪怪的喔?”纪嫣然微拧起眉,“以前你回台中的话,都会跟我说一声的,可这次竟然一声不吭的就滚回去,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声音带着好奇。
“没呀,会有什么事,想太多。”袁苹果反应极快的回嘴,打死也不能让这个毒蝎子知道她发生什么事,不然自己一定会她吐槽到永远。
“喔?”非常怀疑的语气,“喂,你突然滚回台中,不会跟你家那只有关吧?”纪娟然试探的问着,嘿,别以为不说她就不会猜。
“哪、哪有,衰到毙才会跟他有关。”袁苹果略为吞吞吐吐,可恶,这家伙没事反应这么快做啥。
“嘿,少来!”唷唷!被她说中了喔,“说!发生什么事了?竟然能让你吓到回台中。”爽,有八卦可以听了。
“你叫我说我就说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