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。”
而站在墙角的闵篱一听到樊慕东的话后,便拿起桌上的钢笔,弹掉了他们手中的刀子,但也让他们两人的手划出一道血痕。
“慕东不计较你们的过失,这是给你们疏失的一点小小的惩罚。”
“谢樊先生。”两人感激的看着樊慕东。
“昨夜有谁进入女性洗手间?”樊慕东问道。
两人开始仔细的想着,想了许久之复,其中一人才慢慢的说道:“半夜三点多的时候,有一个老婆婆,手上戴着手套,穿着医院清洁工的制服,推了个推车,推车上放了纸箱子,大约比那个纸袋还大,说要清理里头的垃圾。”
“对……”另一名附和的点着头,“没错!是有个老婆婆推了推车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我们盘问了她,也有打开纸箱察看,纸箱里头都是一袋袋的垃圾以及女性的生理用品……等等。”
“结果看到那种东西,你们就没有再往下察看了是吗?
“属下的疏失!”
樊慕东挥了挥手。现在用膝盖想也知道那个清洁工就是凶手,如果当时及时的拦住了他的话,那……想到此,樊慕东的拳头便握了起来。
“慕东……”闵篱唤了声。
“没事!”樊慕东摇了摇头,“你先回医院好了,我再仔细的想一想。”他的嘴角浮出了阴森的笑容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闵篱走了出去,身后则跟着两名属下。
从闵篱走后,樊慕东就开始思索着。
为什么预告信寄到小甯那里,但被杀的却是另一名护士?难道那一封信是井甯自己所为的吗?不可能!他用力摇着头,她写这个做什么?她不会做这种事的。
但是猜忌和无力感一直在冲击着他的心,他到底该怎么办?
樊慕东回到了家,井甯正坐在沙发上等他,由于她昨天是上大夜班,所以今天白天她就没有排班。
“你回来啦……”井甯张开了双臂拥紧了樊慕东,却发现樊慕东有些不对劲。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有事想问你。”他走到沙发前坐下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你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吧!”樊慕东的脸色仍旧不太好。
“知道。”井甯点了点头。
“你能告诉我,为什么预告信寄到你那里,而死的却是陈颖吗?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井甯的心冷了,态度没有像刚才那么热络了,没想到她深爱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的质问她,甚至——怀疑她!
“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那封倍是我自己因为无聊所写的恶作剧信函吗?”井甯冷冷的说道。
“难道不是吗?如果不是的话,那今天的事你怎么解释?”
“你难道就不可以相信我吗?”
“你要我拿什么来相信你?”樊慕东对着井甯吼道,这是他第一次对井甯如此,也是第一次情绪失控到如此的地步。
接到预告信再怎么的害怕,也没有像现在一样如此的心寒,“如果是我自己写的话,那又如何?”眼泪在眼眶里慢慢的凝聚起来,她仰起小脸,硬逼自己别在樊慕东面前示弱。
“你——”樊慕东的手在半空中停住。
“想打吗?”
“事有轻重缓急,你竟然拿这种事开玩笑,要不是将重心全放在你的身上,那会发生这种事吗?
“我看是你不能接受失败吧!是你自己的自尊心太高了吧?所以你才会为了自己的失败找寻理由!”
双方因为争吵而闹的越来越僵,“你图的是什么?要的是什么?不妨说出来,我现在马上付给你,你得到后马上给我滚!我没有时间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