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场的方向走去。
掌心里蓦地一空。
他蹙眉,低头看著原本交握的双手,现在只剩他的手悬在半空中。
他看向她,脸上写满不解,正欲开口,樊以蓁就接了话。
「你不是得跟大家说一声吗?」她勉强的挤出笑容,将手背在身後,直觉地退後一步,拉开两人的距离。
瞿亚任的心里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,他不很清楚那是什么,但他没去细思。
「好,那我去打个招呼,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。」语毕,他便转身朝内走去,心里怎么也抹不掉那怪异的感觉。
直到瞿亚任走回车旁,看见她一睑怪异的表情,她的模样,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。
他想开口问她怎么了,却知道她不会告诉他任何答案。
瞿亚任握紧了拳头,瞪着她,因心里下明所以的情绪而感到躁郁不安。
上了车,瞿亚任紧握方向盘,恼怒的情绪让他不想开口,他第一次觉得心绪不受控制,却找下出恼火的原因。
而樊以蓁更是沉默,她直直的瞪视前方,像是被什么深深困扰著,心神恍惚。
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?
她摇头,长久以来的鸵鸟心态作祟,让她以为只要不去想,他们两个就能维持原来的状态。
对,别再去想了!
然而十分钟后,她发现完全不去想,反而是件更困难的事,尤其当两人到了家门口,瞿亚任要牵她下车、送她回家时,她更像是被火烧著般地抽回手。
别想……:别去想……:
樊以蓁的小手握得死紧,眼神掠过面色不悦的他,努力深呼吸,希望能忽略被他抱住时,满溢在她心头的温暖与幸福感,当然……还有浓得化不开的心酸。
樊以蓁不理会跟在身后的他,一进门就将大门给关上,将他愤怒的眼神,狠狠地丢弃在身後。
「对不起,我今天好累。」她想不出别的理由将他关在门外,只是倚著门,随意搪塞了个理由。
她无奈地看著双手,指尖仍能感觉他刚才的温暖轻触。
一双小手缩成了拳头,指尖深深地陷入皮肤里,樊以蓁轻咬下唇,将惶惑藏在心里。
她想把两人的关系弄清楚,却感觉好痛。
不想,原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他的人、他的手、他的一切一切,都不经意地跳进她的脑海里,以前会以为那是习惯,现在却更清楚,那是心底的牵挂。
门外的翟亚任静默无语,瞪著那扇门,他双眸黯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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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的情绪,这几乎是不曾发生的事情。
屈服在矛盾的情绪下,他指间夹著菸,将自己跌进舒适的单人沙发里,整个人往後枕著椅背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。
他想见樊以蓁。
这个念头竟然如此明显,明显得让他想忽略也忽略不了。
是因为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,所以他习惯与她畅谈到深夜,才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的房间?还是习惯看她展开欢愉的笑脸,所以记挂著她今晚的愁容?
他找不出原因,但那感觉却是真正存在的。
想念……
这字眼好陌生,如同他对她的在乎一样,它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他心里出没,看不见、摸不着,却又确实存在着。
两人之间,隐约地起了某种化学作用,他却不想承认那种在乎的情绪。
他从不曾对女人付出些什么,自然也不曾在乎过,女人总是在他身旁出现,成功、胜算之於他,总是天经地义,他天生就不曾感受到挫折的情绪。
名利、权势与财富,他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