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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发现她人有点不舒服。镜中的她脸好红、好红,而她的身体全身泛着热气,让她好不舒服。

    她站起身来想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,这时才又想起她是个被季云楼软禁住的人,她的门窗理所当然的全被封锁住了。

    她伸出手反拍打门窗,想大声喊救命;但是虚弱得不像是她自己,她全身透着虚弱与无力。

    挫败地坐在地上,低低地啜泣着。她就快要死了,然而却都没有人肯理她,没人肯为她去找大夫……

    她不停地耸动纤细的肩膀,一边咒骂云楼,一边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哀悼。

    云楼进屋时就是看到这么一个楚楚可怜的。他的全副精神注意到她的哭泣与柔弱,云楼原本冷硬的心一下子就被她的哭声给融化。

    他走近想问清楚是谁欺负了她,让她受了委屈;但他的人才一走近,他便看到身上的衣物。

    她就罩着一件白色的轻缕薄纱,将她的身体烘托在若隐若现中;隐隐约约中,看到了她玲珑有致的好身材,看到她修长的腿以及……浑圆秀小的酥胸。

    不敢再走向前,他不知道自己若再走上前一步,那他会不会有那个自制力去信守自己的承诺,不去侵犯。

    隐隐约约中知道有人打开她的房锁,进屋子里来了。

    她缓缓地昂起头来,瞅着可怜兮兮的眸光盯着来人瞧。

    水氵蒙氵蒙的泪水让她看的不是很真切,她眨眨眼,再眨眨眼,这才她才辨清了来的人是季云楼,便再也顾不得对他的不满了,她操着可怜兮兮的口吻,瞅着泫然欲泣的眸子,抽抽噎噎地对云楼说:“我生病了,就快死掉了。”

    她一直哭,一直哭,哭得云楼柔肠寸断;他走近她,抱起了蹲在墙角的,届时,云楼才发现是真的病了。她全身烫得像火那般的灼人。

    对于云楼的接近,本来是想反抗的;但是依在他胸膛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,且还透着安稳的感觉,这感觉好得让她忘了自己的焦躁难安。

    她不停地往云楼的胸膛磨蹭,企图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。

    云楼被的扭动弄得心猿意马,他放下,要她别再企图挑战他的忍耐度了。如果她再继续这么诱惑他的感官,他不确定他还可以顾及到她的身份而忍住对她的欲望。

    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诱人,她只知道自己病了,而楼二爷的胸膛可以安息她心中的那股燥热。

    她不要离开他。

    瞅着恳求的眸光企图融化云楼的心。

    “该死!”云楼咒骂了声。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在玩火?”他耐不住心里想要她的冲动,一个使力便将搂进他的怀里。他低下了头,恣意索取她微微开启的红唇,他的唇刷过她的唇、她的颈,而后来到的胸前;当云楼吻着像火那般烫人的肌肤时,他猛然抽回了身子,他突然记起来——“该死!你在生病。”而他竟然对一个正在生病的女人予取予求!

    今天要不是病了,她绝对不会任他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季云楼的印信。云楼的自尊不容许他做一些有违他人意愿的事,纵使他的身体想要要得发疼,他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占她的便宜。

    他转身想离开,为她找大夫去。

    但却拉住了他,要他别走。她咬着唇试着要自己别难过得哭出声响来,但是她真的好热、好热,而他的胸膛、他的唇可以替她解除这份燥热与不安。

    她说不出口需要他,但她的眼里透露着欲望。云楼的心一寸寸地往下沉,他的心底有了一层了悟,那就是——现在的不是真实的,而她现在也不是生病,她是——吃了类似诱情丹这种东西!

    该死的王嬷嬷,她竟然给吃这种东西!

    云楼气得想杀人,他想拂袖离去,去跟嬷嬷讨回应有的公道然而他却忽视不了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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