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过餐后,汤徽邦和柯苡柔一同步出餐厅。
“都吃过饭了,那现在呢?”在骑楼下,他问着她。
看看腕表,时间已近十点。
“当然是回家睡觉啊!”明天可是非假日,她还要上班呢!
听了苡柔的答案,徽邦莞而。
他都差点忘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,就算这称不上是约会,他也不能让女方太晚回家才是。
“走吧!”他说。
他的话教苡柔愣了下,她睁大眼问他:“去哪?”
她呆愣的可爱模样,引来他的大笑。
这下,她更觉得莫名其妙。
“没事。”敛起笑意,他重新面对她,“走吧!我送你过去停车的地方。”
心头有种怪异的感觉,但她还是把它压下,对他微笑。
“嗯。”她率先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。
几个大步,徽邦赶上她,与她并肩走在暗暗的巷道中。
一个不经意的回视,她看见残留在他嘴角的烧烤酱汁,没有多想的,她拿出自己面纸,踮起脚尖帮他擦去一污渍。
收回自己的手,她才意识到方才的行为是多么亲昵的一件事。
徽邦挑眉看她,不晓得她懂不懂刚才那个动作的意思。
“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,并没有其他的意思。”她赶紧解释,不希望他有所误会。
他耸肩,无所谓的笑了笑。
“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……”他保留话尾。
“什么错觉?”他的话说得不明不白,教她摸不着头绪。
他斟酌着该用什么字眼来表达,“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气质。”
“很特殊的气质”唇边绽放一朵美丽的笑花。
不知道他所谓的“很特殊的气质”是指什么?
“说得更具体一些,我总觉得有个孤独的光环一直跟着你。”话说出口之后,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。
孤独的光环?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她。
还是随着年岁的增长,她已经忘记这样掩饰真实的自己,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感觉?
不过,事实上,她的确是孤独的。
从小她就只有一个人,没有亲人,最好的朋友也在十岁那年离开她。
虽然之后在学校她也交到许多好朋友,但时至今日,身边比较亲近的几个好友也都步入礼堂,只剩她一个人小姑独处。
“你所谓的光环是在我头顶上吗?如果是的话,那我不就成了天使?”她用笑语来冲淡心头的愁绪。
她可以对自己承认她是孤独的,但却没打算在一个算不上熟识的男人面前,剖析自己的孤寂。
“不,你不是天使。”他也不希望她是。“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,如果这么早就上天堂去当天使的话,那将会是男人的遗憾。”
“你的嘴很甜,说的话也很动听。”虽然她不信甜言蜜语那一套,但只要女人,赞美的话会有一定的受用程度。
“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。”他的话可不是为哄她开心,随便说说的。
在佳佳的婚礼上,她那一袭美丽的白色礼服,让她姣好的身段展露无遗,他敢打包票,那天她一定迷倒许多在场的男士,只不过他一直在她身边,所以才没人敢上前搭讪。
含笑的眼眸过他的脸,她是个成熟的女人,不会因为男人三两句好听的话就晕头转向,忘了自己是谁。
“你应该常对女人说这种话吧?”由他的姿态与说话的方式,她有这样的推测。
虽勾不到花花公子的边,可他说话的神态倒也像个擅长调情的老手。
“如果我说是,你会在乎吗?”他朝她眨眨眼,那